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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人在她面前自爆了份，但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不会动手杀人。

接连几次，她就是再傻也明白了过来，她本就藏不住心思，不是前人的对手。

程玉仙的脸登时就白了。

“第二，”中指也跟着放上去，“我很忙，没有责任和义务帮你，如果你觉得帮我或者留来当皇后这其中任何一让你委屈了，你可以选择不合作，我不求。”

时九一见状就：“这里面，遍布我的人，你说呢。”

时九一：“我记得前两天在织楼的时候，我与你说的很清楚了，既然你还是有意见，我就再提醒你一遍……”

当时她私底嘀咕的时候，边没有人的啊。

“第一，”时九一说着，指在桌面上，发沉闷的一声，“这个，是你自己要的，现在面临的现状，也是你自己该承受的，与我无关。”

“不过，”时九一冷笑，“我安排在你边的人都会撤回来，对你的态度从此也就是普通妃的态度，至于你今后在皇如何，能不能完成与程家的合作，从此天任逍遥，咱么各凭手段。”

程玉仙倏地抬，又面容僵地朝时九一笑笑。

她胆小，不敢赌。

程玉仙：“？”

也低了来。

“没……没有。”程玉仙怎么可能承认。

时九一就：“怎么，你很不服气，觉得我不应该什么事都把你扯来，还要你对付程玉蓉，应付太后以及其他那些妃？”

还抬抬手，讨好地笑笑，示意时九一赶继续。

时九一又：“别骂我，我猜得到。”

时九一又定定看了程玉仙一会儿，忽地就：“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私底偷偷骂我面善心黑、人面兽心来着。”

程玉仙心里面如是要求自己，耳边，却又再度听见时九一的声音。

顿了几秒，时九一又漫不经心地了桌，“现在还要你给我打掩护，害得你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小心馅了，就小命不保。”

程玉仙就在心里面忍不住骂时九一是什么妖鬼怪，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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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能再大意了。

程玉仙本不敢回答。

她又不是傻，时九一说的这么清楚，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对劲，就当即坐好了，清了清嗓，“那什么，你无视我就好，想说什么就说……说吧，我听着呢，呵呵……”

时九一就“呵”了一声，“没有还是不敢承认，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藏不住，那就脆不让他看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