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孩子(2/2)

“只要你真的想，我们就可以要…”汽车驶了别墅区，很快就到家了。

用无理取闹来掩饰她的自责…

“妈妈和宝宝。”

因为从小练习小提琴，程晏被训练了绝对音，所以耳朵很挑剔，但凡有些音不准，她都听不去…

觉到程晏抓了他的衬衫，程昱缓缓说着：“第一，生孩很辛苦，我不想你受苦。第二，你向往成为一名建筑设计师，孩的存在多少会绊住你前的脚步，我不希望看到你为梦想而遗憾。第叁，也是最重要的一…”程昱松开了程晏，拨开她散的发，一双盈盈泪看向自己：“我你，并且我不愿意将给你的分给任何人，哪怕是我的亲生孩。我同样也自私得希望能够占有你所有的…所以，我不想要孩…”

程昱叹了气：“我只想知，你是不是真的喜孩，想要孩？”

“你难不是更该问…”程晏转过看着程昱，声音冰冷：“我们能不能有孩？”

音乐又循环到了Passacaglia，悠扬的小提琴声伴着舒缓的钢琴伴奏，萦绕在狭小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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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将车停在院里，锁死了车门。

“对。”

程昱知她说的是“white stone”这张专辑背后的故事，讲述一对兄妹，偶然听到了父母因为养不起他们而计划将他们遗弃，提前收集好许多小白石。在父母将他们带森林遗弃的途中，将白石陆续丢在地上，到了晚上便顺着能反月光的白石寻找离开森林的路…

“嗯。都很好。”

“这是我想要就能要吗？”程晏激动得质问。

程昱解开安全带，转过抱住了她，将埋在她发间不停地亲吻着…

程昱不再说话，打开了车广播…

很的一阵沉默后…

“好，那你告诉我怎么要？”程晏眶泛红：“你不怕他是白痴或者智障，一辈受人嫌弃吗？即便不是白痴，那他该叫我妈妈还是姑姑，叫你爸爸还是舅舅？叫我们的爸爸爷爷还是外公？”

“嗯？”

“我始终不明白，那对父母既然能狠心丢掉他们的孩，为什么当初还要生来呢？”程晏木然得问：“生孩究竟是为了什么？”

“White stone?”程晏问。

“爸爸对我这么好，我凭什么让他连孙都抱不到…”程晏的泪又溢了眶：“凭什么呢？凭什么因为是我，你就不可以有孩？！”

等她发完，他才缓缓开：“第一，我们已经结婚了，法律上可以养生孩。第二，结扎手术是可逆的，我们的条件完全可以育孩。第叁，即便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孩现畸形的概率也只是比普通人稍微一些，这还取决于家族是否有严重的基因缺陷，何况我们只是同父异母…第四，现代的医学技术能为胎儿基因筛查，我们完全有机会拥有一个健康的孩…第五，如果真的有了孩，我们也有能力给他一个全新的环境，让他健康的成而不受外界的质疑…所以，只要你想要…我就可以给…”程昱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并不想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