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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军刀直接比在路媛咙边：“你觉得我在说谁？”

“我为什么不敢！”池雾同样向他吼，“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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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雾拧眉，实在忍不住开骂：“你心理变态啊！脑里是装了铁吗，好说歹说都没用！我杀了你得了！”

“你们自诩大义，不也是照样杀人，”路景园走近他们，“和我这边的人也没什么不同。”他抬手，示意程砚，“动手吧，杀了她。”

路景园眉梢小幅度地了一，随后神轻松：“你说谁？”

池雾睛里真有血红：“你不听就不听，大不了同归于尽，我杀了她，然后杀了剩的所有人，大家一起地狱吧！”

他微笑：“不心动吗？”

程砚忍不住弯了个笑，刀差没拿稳，但为了撑住场面，生生憋住。

他指和中指压，就要扣扳机，路景园脸上那张笑脸面终于脱落，慌：“你敢！”

池雾直接把枪贴在了她脸上，质的金属外壳让路媛一激灵，如果说之前的冷静是依靠自己多年来对急事件的理经验，那现在直面死亡的恐惧就显得非常直白，她企图握住那把枪，却被池雾毫不客气地推了一把。

路景园：“我不介意啊，关我什么事呢。”

“你倒是开枪，朝这儿，”路景园自己脑门，笑的贱，“我死给你看。”

他算死了程砚不会真杀路媛，肆无忌惮地说：“看看外面那些人打的多起劲，实际上等这一战结束，第三世界的人也剩不多少了，于是少数人拥有异能，可以对付天梯里的怪，人类只会把我们当成神一样供奉敬仰。”

“说到底，第三世界只是你的借，你不介意这个世界，”池雾说，“你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你想见她，更想她也见你。”

池雾的枪着路媛的太，路媛被得脑袋动了两次，无助而迷茫，恐惧落到实：“谁！是谁！你们想对我什么！”

路景园那双端的是古井无波：“我如果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放弃所有一切，是蠢还是傻。”

不想池雾连程砚的面都不给了，甩开他的手。

“那死去的人会去哪儿？”池雾问，“回又变成怎样？”他抬枪对着路景园，“死去的人类和非人类，但凡天梯就可以直通现实世界，天平向一边倾倒，年复一年，来自天梯的人越来越多，终有一天，这个世界会迎来尽，世界被拥有异能的人主宰，创造、新生和更替都将停滞。”

他正视路景园，余光小心注意路媛的动向，担心路媛动来动去，真把自己送上西天了。

程砚住他的肩：“池雾，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