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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目光就没从他上离开过，他们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看着彼此，良久，池雾才问了一句：“答应我的事要记得。”

程砚连猫带人抱怀里：“记得的。”

池雾在他肩上磕了两：“没有什么事想问我的吗？”

把甜甜抱回上，“多可。”

“啊这……”池雾没趣地翘起嘴角，“怎么一猜就中啊……”

“别说话。”

“什么事？”

程砚眉轻皱，池雾明白他们的疑惑，把事都和盘托。

“回离岛的事。”池雾说，“我可记得呢。”

“那为什么你一天都没到就被路景园接手了？”甜甜问。

池雾和他分开，目光从自己脚扫到上：“我为什么没死啊。”

他看向程砚,先说：“你因为偷天梯被罚去了现实世界，但也因为你破坏了天梯的平衡,很一段时间天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审判者。”

“我没有记忆，是因为审判者的份,路景园有记忆，是因为他本不是审判者。”池雾说,“路景园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的异能很特殊。”

这回连池雾怀里的甜甜都傻了,他从池雾怀里扑腾去，窝在床尾化回了人形，匍匐着发惊讶的声音：“你是审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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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雾在甜甜后背上了一把，心满意足地娓娓来：“不是新的审判者，而是——审判者从来都是我。”

第104章

程砚：“……”

池雾努了努嘴：“还没吃饱。”

“是啊,”池雾有些遗憾地说，“我就是那个，上任了不到一天被革职的倒霉审判者。”

“问什么？”程砚现在没有脑容量来想其他事，池雾说什么他就顺着说什么。

“能被审判者的枪击中还不死的，除了审判者自己，再没有别人了。”程砚说，“但我也好奇，为什么在路景园还没死的况，现新的审判者。”

“那我换个问法，我为什么还活着。”池雾嘚瑟地戳程砚脑门，“快开动一你的脑。”

程砚叹了气，努力猜测：“你是审判者。”

“而且……你的异能之所以会回馈那么大的痛楚，说起来也是转世的惩罚，不过好在,天梯没有湮没你自的武力值,”他指了指自己，“我是在你之后的一个审判者。”

程砚对这二人世界还多一只猫的场面并不满意，他在甜甜上扒拉一，想他能无师自通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想到人的时候通透，起猫来就黏黏糊糊的，被扒拉一还撒起来，爬池雾怀里，得意洋洋地挑衅程砚。

一碗粥肚，池雾洋洋的，抱着甜甜眯着睛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