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什么约定(2/2)

风殷面淡定地看着风司白，忽然轻声开：“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这么容易生气，但是却一都不可了。”

雕棠忍不住低声自嘲一句，“主上说等十年，最后就等来这样一个结局，呵呵。幻中真兽，真如何，终究也不过是他人梦中的环境而已。”

……

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

雕棠：“我不仅知不夜羽，我还知风雨客。”

雕棠浅浅一笑，已经是满脸疲惫，“你想起来了？你想起不夜羽了吗？”

颜非只觉得脑中一片混，心成了一团扯不清的麻线，她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相信。

风司白猛地一收手，风殷便一个踉跄，但是他堪堪稳住了形，才不致跌到在地。

“风殷！！”

那是她回到过去认识的人，而那个法阵，只有他自己去过，别人是本不可能知的。

任谁看了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主宰三界大陆的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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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知她在幻中真兽的法阵中，与那个男的约定，与不夜羽的约定？

风司白看到风殷受尽痛苦的折磨，不知是自己更痛苦，还是风殷更痛苦一些，但是至少看到风殷痛，他面上的笑意愈加艳丽起来。

那浅淡得映不任何绪的目光，本不将风司白的一举一动放在中，尽风司白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但是风司白本就在这个人的中看到他的影。

等十年。

风殷面惨白，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颊边淌，但是风殷依旧屹立不动，甚至没有发半声音来。

“你怎么知不夜羽？！”

然而风殷缓缓张开双眸，赤的瞳孔淡淡看了暴如雷的风司白一之后，嘴角忽然勾起浅浅一笑。

他是第一次这么真切地受到，“目中无人”这一词的真切义。

风殷狭的眸眯成一条细线，鸷的目光宛如毒蛇一般向风殷。

风殷在百里诛灵台上默然站立，双眸微阖。

外走。

而坐在神座上的风司白看到无论他说说什么都无动于衷的风殷，忽然之间然大怒，然后猛地一拍椅，瞬间就站了起来。

颜非瞳孔猛然骤缩，她怔怔地看着雕棠，然后瞬间失神。

但是在听到雕棠喃喃念的那句话时，颜非却禁不住浑一颤。

风司白一掌拍在百里诛灵台的屏障之上，然后无数银的闪电便瞬间朝着风殷的方向击去。

颜非猛地回，看向雕棠。

风司白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什么约定？”

“风殷！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只要我挖了你的灵台的五莲珠，你这一辈都别想再跟我争夺这帝君之位！”

毕竟，她已经被骗过这么多次了。

风司白先是猛地一愣，然后是更加暴躁的怒火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