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征西（h)(3/5)

她怒：“我是那人么！”

吃罢饭，他突然觉得浑燥，颇像是当初服五石散后的症状。李知容见她面有异，上前试他的额，却被一把推开：

“这汤，汤里有五石散。趁药未发，你快回屋去。”

李知容叹气，更近地贴上来。她的气息芬芳馥郁，如同蚀骨之毒。

“怎能对狐狸没有防备之心呢。五石散是我的，汤里了一剂，酒里了一剂。足够你睡到明日正午。”

她坐到他上，亲他的眉、鼻梁、嘴，解开他的衣扣，衣料早已被汗。

“真能忍啊，李太史。”她叹，用手细细抚过他膛，一路往摸去，却在快要摸到那时被抓住手腕。

“阿容。”他睛里是藏不住的望。可是望，有更大的悲伤。

她不再看他，自顾自低吻去。李崔巍忍不住发低，伸手握住她脖颈。

已透，她一地坐去，扭腰款摆。他的今天比往日还要，戳得她差刚去就了。她呼，扶着他肩膀上动作。

起初，他只是放任她动作，渐渐握住她的腰，使力，撞击她。

清脆声响在院里回。他对她的极为熟悉，在那几上用力戳刺，激得她一哆嗦，先了。

他咬牙关，等待那让人发麻的浪冲过去，又继续。

五石散除了人，还会使人手脚虚麻。趁他无法反抗，她将平时羞于吐的甜言语都一一说给他听。

“怀远，你慢一呀。”

“怀远，阿容从小就喜你，嗯……你上哪一我都喜。”

“啊……怀远，待我回来，我们夜夜都在一起，好不好？”

“你轻一呀……受，受不住了……”

极快活时，他咬着她耳垂，自言自语般终于开：

“我会活着，等你回来。”

她心中一震。原来在他毫不在意地喝酒时，即决定不违逆她的意愿，放她去寻那一线不存在的希望。

“好。等我。”

中了五石散的李崔巍比平时还要难对付，让她险些代在床上。这场风月快结束时，她也累得酸，费尽力气才爬起来梳洗沐浴。

天光乍亮时，她已穿好戎装，在他榻前放了一张纸笺，告知他自己随王将军即日征，不需送别。

玄武门外营号起，她骑列队，遥遥朝王将军示意。

大军浩浩自城北向南，穿过尤在睡梦中的洛城，定鼎门大街上，晨光初霁。

转，洛城定鼎门已在后。前方千里之外，即是安西。

与此同时，城中地丰都市，安府君亦是一戎装，背后的波斯老者拄着拐杖，目送他门。丰都市主街上，浩浩的驼队安静等待着，望不见尽。

“你终究是不信我能重振狐族，才会将生引的事告与李崔巍。”安府君站在院门前，朝后的人抛一句话。

老者想要拍拍他的肩，却收回了手。

“尉迟先生，你于我有知遇之恩。我曾以为，你知我信我。既然不信，为何当年要将丰都市的权柄于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