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判定（上）(2/2)

“哪儿跟哪儿啊？”白千羽颇有些不耐烦，她地想要自己的手臂，却发现已被华复勒得酸麻，“好歹让我知是什么事啊。”

“华宗主，我们来假设一，你若是当年的凌霄宗叛徒，发现自己的逆天法术完无缺，那你会不会将这本功法还留在宗门藏书阁？”白千羽的脸上总算浮现了微笑。

诉宋青，让他在她不在的时候好好看着自己的师兄弟们，之后悠悠然地腾云御风往宗主所在的合宗主峰而去。

“华宗主说，从前让你练的千丝术残篇，有问题。”谭文毓有些看不去，简要地解释了一。

“华宗主，若我是千羽的师父，我必然不会让她这事，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反倒是让她学会了这么危险的法术？”谭文毓的神沉了去，当华复到来，告知他有关千丝术的危险时，他知，就算再不舍，最佳时机已到，可这并不妨碍他对华复的发难。

她甫一落地，满红丝神憔悴的华复踉踉跄跄地扑了过来，试图将她搂到怀里，白千羽皱了眉似乎想要闪避过，终究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凭华复抱住她。

“没错，如此详尽的一本，几乎像是手把手教你练习的秘籍居然缺了如此重要的一分，不是很奇怪吗？”白千羽的笑意让华复受到了彻骨的寒冷，“结合我之前关于这份残篇为什么会留在凌霄宗的问题，可以推测秘籍作者的两意图：该凌霄宗叛徒是想尽可能地祸害凌霄宗弟，让他们痴迷于此术的大并付足够惨痛的代价；要么就是寄希望于自己的同门希望他们能够研究消解此术弊端的方法。”

“华宗主想找个人测试千丝术残篇的威力又不愿意自己门弟受损伤，而我当初为了增实力死羊霜慌不择路。就这么简单。”白千羽轻描淡写。

“那千丝术乃当年凌霄宗叛徒练的邪门歪，练此术者若用此术杀人，必不得飞升，沉眠陨落皆灰飞烟灭不得转世。”华复言语激动，白千羽没有一动摇地冷着脸。

“华宗主，你当初拿这份残篇的时候，跟我说过这份东西是叛徒叛逃时遗留在凌霄宗的。我在修炼时认真地将这份残篇翻来覆去阅读了很多遍，残篇里兼顾到了修炼时间、修炼方式、修炼需要注意的地方，甚至比很多语焉不详的秘籍都细致，那么它为什么会被你称为残篇？”白千羽顺着逻辑继续发问，“自然那本手稿最后几页明显就像是被撕去了，这确实也是个合理的回答。”

白千羽的搁在华复的肩膀上，瞥见谭文毓脸上的凝重，勉抬起手拍了两华复的后背：“怎么回事？”

“呵。”白千羽冷笑起来，“能有什么问题？当初还不是华宗主觉得让我这个外人来测验残篇更合适吗？当初练的时候我就抱着风险自己承担的觉悟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千千，我……”华复正辩解，被白千羽抬手摁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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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的谭文毓劝：“华宗主，你总该让千羽知是怎么一回事。”

华复一味地收双臂，白千羽觉得自己快被他勒死了，她向谭文毓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谭文毓接着说：“你是想说，残篇通篇没有提过适用什么灵的弟，什么样的弟不能练，这样的适用范围？或者说，练此术所需要的代价？”

“千千，我的千千……是我害了你……”

华复似乎想要反驳，却发现白千羽所言不虚，只得颓然地垂肩膀：“千千，过往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找到破解之法。”

“千羽，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练此术？”谭文毓神严肃地询问。

华复这才松开白千羽，抓着她的双臂：“千千，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合宗不要去好吗？”

华复还在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白千羽问题的意图时，谭文毓摇了摇，说：“作为叛徒，必然将此术作为自己的开宗至宝，完全没有理由留在凌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