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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姑姑见祈年纵容荀澜，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祈年房间里的床换了张大一些的，平日给祈年准备什么礼红包，也会多备一份。

“你了！”

荀澜不知是第几次跟祈年调，“年哥，我们要天第一好！”

学的天晚上，天气还，祈年和荀澜坐在台上风，边吃边聊天。

然后荀澜说：“你是妹妹吗，怎么我手指。”

那次之后，荀澜和荀澄彻底地撕破脸。

祈年被他撞得没法看书，只好抬，不知是第几次回答：“嗯，跟你天第一好。”

祈年：“我没。”

时间一过去，荀澜和家里人的关系越来越差，但也变得不在那么在乎荀家人。

祈年并不在意这些，他给荀澜重新过了一个十岁的生日，包括之后的每一年，他都会给荀澜过生日。

后来荀澜初三毕业，得知自己成功直升和祈年再一次同校区，从学校回家的荀澜在祈年家门车。

这让荀爸爸荀妈妈对荀澜颇有微词，觉得自家的儿成了祈年的小跟班，连带的对祈年也有一些迁怒。

祈年则成了荀澜的避风港，荀澜喜呆在祈年边，还喜赖在他的床上不走。渐渐的，祈年房间里有了荀澜的衣服鞋，荀澜的课本，洗手间里也有荀澜的牙刷和巾。

荀澜听到满意的答覆，剥了一颗奖励祈年。喂到他嘴边，祈年张嘴吃了。

祈年垂看书，闻言。

这是一件再次让荀澜觉得天要塌来的事。

对于明天开学就再不能和祈年一起在学校吃堂的事，荀澜经过一个暑假的调整，还是很怨念。尽祈年一再说不会，但他对祈年开学后可能有新的朋友这件事依旧担忧。

荀澜刚上初中那会儿，发生了荀澄叫人假意和荀澜朋友其实是去监视荀澜的事，他让人把荀澜每天过什么说过什么都钜细无遗地告诉他，还往荀澜房间里装过监控和窃听。

“嘿嘿，我又不介意。”

荀澄对荀澜的讨厌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祈年也升上了中。

荀澜变得很讨厌回荀家。

初中和中虽然是同一所学校，但校区不在一起，荀澜比祈年低一个年级，要足足等一年，他才会再次和祈年同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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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祈年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荀澜用胳膊撞他，“说你呢，听到没，跟不跟我天第一好？”

荀澜也不再期待家里人给他过生日，每次生日的一天，他就住在祈年家里，并不回去。

“……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