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4)

意识像一倔犟的，她在梦的另一拽得手腕差脱臼，与现实搭上线的第一秒，她便听见自己奋力挣扎后的气吁吁。

“怎么，”白玉烟的声音染上笑意，“你叁岁的时候就有很多话没讲吗，用的哪国语言？”

“刚刚你也没在睡觉。”

是不是还有些缺氧？就算是中暑，也不该是这么个法。看来还要再开会儿窗，透透气。

“呃，、……”

“你、你醒了多久了？”

耳朵里隐约传来自己重压抑的呼，真是坏了，她想，得脱件衣服才行。

不过，这呼声的频率，似乎和自己腔舒张的节律有些对不上。

遮光窗帘拉得太实，她只能看见面前那人背影的剪影，一开始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那副躯似乎在轻微颤抖，直到散在枕上的几发丝随着对方的动作落至被单后，她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息声与对方肩膀起伏的节奏完吻合，元凶现，终于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洁白的被搭在她腰际，驼羊衫在黝黑的空间中反着稀缺的光线，绒被的边缘被她抱在怀里，埋得低低的，绷的肢语言表明她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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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以前，是叁四岁的时候，还是几个月之前？”

“你可以松手吗？你这样……我睡不着觉。”

腰上忽然攀上有些凉的手臂，惊得她一个激灵，还未来得及反应，环住她的手臂上了力，带着她向后拖行，她掉一个比被更柔的怀抱。

“要帮忙吗？”

“我一直都有很多话没讲，只是我觉得你不会想听。”

印象里距离关灯阂已经过去很久了，半梦半醒间，残存的思维里只有这一个念：。

她转向柔的声线终于将白玉烟拉回熟悉的位置，伶仃单薄的少女曾经请求她庇护，摧眉折腰献自己的与真心，一遍遍重复这个称呼企图唤醒者的垂怜。

睡前就应该告诉崔璨的，空调的温度开太了。可她温明明比自己要，难她不吗？

“呼……”

她睁开。

不想惊醒枕边人尽可能放轻动作的后果，就是忙活半天也没办法有一次像样的，崔璨夹了被，懊恼地蜷起，等这阵退去。如果不是被窝里太过柔舒适，她本打算去厕所解决的。

妹妹柔若无，脖颈间细的汗几乎透明，的肌肤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留伤痕，还

“好，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睡觉。”

相比之似乎要…急一些。

星，好，她想起自己已经在开了气的房间穿了很久的厚衣。她抬手想解领上的纽扣，手指异样地笨拙起来，纽扣几番脱指尖。

“……觉，你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你什么都会跟我讲，现在很多事你都一个人消化了。”

“不要叫我。”一听见那两字，心就快得像在犯罪，“至少…现在不行。”

白玉烟正想叫她，旋即听见一声压着的，她愣住了。

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她不受控地声后立刻赧颜捂住嘴，间的布料倏地了一大片。

手顺着腰一路向上掀起上衣，小巧的房在衣的布料与小臂的肌肤上过，被挤压成不同程度的椭圆，立的诚实得多，浅浅戳了戳的手心，崔璨呜咽着弓起了，后背与的前贴得严丝合。

还是好。

“你要洗澡吗？”妹妹的语气很平淡，“你的作息习惯，这个应该准备睡了吧。”

搭在腰上的手收拢了些，指尖在肚上挲，崔璨拧了腹肌，牙差咬碎，耗尽浑力气才没在的怀里发抖。是故意的吗，以前怎么不知她这么善于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