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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又到秋千上，膝盖压着木质的椅面，骤然增加的重量让连接秋千的锁链不堪折磨地发嘎吱声。那双透彻的珠反着昏暗的灯光，杂了混沌的，却亮若星辰：“费佳费佳！”

明仔细端详了一费奥多尔的表，背着光，很难从他表上察觉到心涌动的如此庞大的负面绪。接受那些绪简直是接受鬼的，太沉重了。

他懒洋洋地秋千，舒展了一腰肢。

这是咒术的世界。也许是因为上诅咒的原因，又也许是其他原因，明天然是能看见咒力的，而且对自己的力量动格外。至于费奥多尔，他厌恶咒术师如同厌恶异能力者，咒术的力量也没有格外亲睐他，大分时候就连看咒灵都得借助特制镜。

“要一直这样去吗？”

声音又颓又没劲，拖着完成任务的被迫。

他最后恹恹地说：“真的喜费佳，想和费奥多尔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费奥多尔顿了顿，“突然又提了一遍。”

远方的地平线彻底模糊成了一团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夜晚的大海是很无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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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自费奥多尔的。他想。真是扭曲啊，会有人的绝大分充斥着负面绪吗？

“不是那，当然，费佳想的话也不可以，一次可以试试……”明看见费奥多尔微妙的表，“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绪都不连贯了……”

费奥多尔给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

“明天还要回去学术式……无聊。”

“去找织田作玩？”明从秋千上支起，“我猜他们还没吃完。日常真好啊，慢悠悠的。剩的螃蟹汤应该还可以煮碗面吃。”

于他而言诅咒也没必要祓除掉。就算是黏着无数恶意的诅咒，只要掺杂了那么一丝好的祈愿，有时候也能成为吊着人的一蜘蛛丝。

是因为疯够了才厌倦的，说到底着一样罪恶的血，想完全逆着本能行事太难了。听说费佳的异能力是罪与罚……啊，说多了。”

他又想：我似乎也是这样扭曲的生。

明看见了。

“什么？”

这会儿费奥多尔没镜，因此也看不见有什么东西从他上连接到明上。

“当然。”

这样不是很好吗？

这两天他被折磨地够呛，因此思维不可避免地歪了。该不会，突然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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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确地受到了那份诅咒的重量。即使他上已经捆绑了足够多的的诅咒，多到能随随便便养一个特级玩。

“反正，都是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