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2)

朱氏见她脸疲惫，心：“快些坐歇会吧，我们也在听你三哥哥说要的事呢。”

邬阁老这才放心。

邬阁老问，“你有什么？”

他说，“你蠢过一次了，在淮陵待了三年，你还要再蠢一次吗？”

真凶。否则一味盯准了林家反而不好，容易让人坐姝观虎斗。”

谢让双手的握住，肩膀一被先生压着沉去，低声：“我什么都没有。”

他一言定章程，拍拍谢让的肩膀，“这几日就为行舟葬吧。”

没有人证，没有证，没有家世，没有权势。

谢让跪在堂前看着他没了影踪，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拿一新的蜡烛去接祭灯的烛火，轻声：“那阿兄……你慢去曹，慢再去……”

外雪了，他随手拿起边的一把黑伞撑着了门。

他看向棺木，轻轻将手搭在上面，“谢让，你是要大事的人，不能因小失大，你明白吗？”

邬阁老还是那句话：“等以后——你如今有什么底气呢？”

姜三少爷连忙又把谢让同乡死在雒的消息说了一遍，撇嘴：“当时他来书院找人，借着邬阁老的脸面架势大得很，一双睛好像要吃人一般。”

邬阁老：“不然呢？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姜姝说寿老夫人的说辞，“先去看外祖母的刀，看了一会，钱妈妈便说带我去铁珍阁看看，那里还有几把寿老夫人的刀。”

……

谢让懂他的意思。他也知先生刚回洛，正在关键的时候，他不能让先生为难的事，他一气，闭上睛，“依先生的意思，阿兄的命便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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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该回来问问我的。”

邬阁老：“不可能算了。但却不是现在算。”

姜姝：“我回知晓了。”

邬阁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压了压，沉声：“谢让，你别蠢。”

另外一边，姜姝回到了镇国公府。朱氏几人早就等着了，见着人回，连忙：“怎么如此晚？”

谢让颤抖起来，“可是先生，一旦葬，就什么证据都没了，就是咱们什么都不追究的哨声——”

他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

谢让神怔怔，喃喃问：“那阿兄的命呢？”

谢让猛的抬，“葬？”

“结果找了这么久，没成想同乡是失足落。这总不至于说我们推他去的吧？”

朱氏皱眉，“姜姝，这是你失礼了，人家只是提一提，没成想你竟然答应，她只好带着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