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08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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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这俩老登和皇帝之间有了什么不足为外人也的默契吗？难阁也开始搞什么排挤与封锁之类的职场霸凌了吗？这也太混帐了吧！

一重臣默默低，以鼻观心，是真被这老登整得有些疲了。大家也不是不能理解皇帝缺失安全后的歇斯底里（当然这老登对安全的要求也太了），但这养痈遗患的事终究是飞玄真君亲手姑息来的；事的发作并非一朝一夕，平复当然也并非一朝一夕；再说了现在钱也抄了人也杀了，皇帝就是不满到了极，又能如何呢？人总还是要现实一！

皇帝只能沉默。

这沉默更让李阁老茫然了；他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生怕自己是在无意中犯了什么忌讳。可来回看了一圈，前后站着的闫分宜许少湖虽尔屏息凝神，作惶恐不胜之状，但却并没有惊骇差异的神，俨然是对皇帝的推断早有预期，并不怀疑——诶不是，你们凭啥不怀疑啊？！

“——原来规模如此之大，朝廷居然都还不知！外大臣，真是当的好差！”

“朕的意思是。”真君冷声：“能拿到这么多银, 必然是有西班牙人在背后扶持！”

“这些银总不会从天上掉来。朕听说，如今只有那泰西的什么‘西班牙’，国库殷富，有资格得起这么多的白银。”

可惜，他们还是太低估了真君作妖的本事了。在测测放完话以后，皇帝咳嗽了几声，喝了几心腹太监捧上来的，冷冰冰开：

当然, 皇帝的推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六百万两白银不可能从天上掉来，考虑到现在倭国的伏见银山还没有大规模开采，那普天之, 只有西班牙人在洲开拓的民地，才能提供这量级的白银储备。新大陆是真正的产丰饶无所不备，仅仅墨西哥波托西银矿一地, 金银的产量就相当于全世界总和的一半——只有这级别的矿产, 才能支撑起西班牙人挥霍无度的开销，喂饱沿海这漫而细密的走私链条；因此，在确认了白银数量之后, 这罪魁祸首就不可能有其他人。

“几个走私的官，地的现银就有五六百万，朕每年却还要向人讨钱过日！朝廷成了这个样，朕还蒙在鼓里！没有靠得住的人了，一个一个都是如此……”

可皇帝当然不会什么反思，所以一室静默之中，只听到他怪气的低语：

众人：……啊？

第128章 担忧

“臣与戚元靖海刚峰等审问过俘虏的倭寇，确曾查得实据，西班牙人居心叵测，在沿海多有不轨之举。

李句容惊骇不已，一时间冷汗涔涔，狼狈不胜；在如此尴尬的境地中，居然是站在后的穆国公世向前一步，声替他解了围：

，昨夜他收到线报后并未狂喜，而是然发怒不可自制，千万猜想徘徊于，乃至于辗转不能睡，竟因此伤风致病，不能不扶病召见阁。

皇帝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不能叫大臣们把死人复活以后再拷问一遍。所以大家以惊人的默契静静等待，等待着皇帝发完这邪火恢复镇定——以往日的经验来看，这大概也是应对老婴唯一的办法了；所谓变不惊，庄敬不移，则圣上躁怒自去云云。

“陛的意思是……”

所以……所以他踌躇半晌, 还是小心开了：

虽然如此，大半夜未睡的真君思路依旧清晰。他以手捶床，厉声：

众人赶忙垂首谢罪，心却各有嘀咕。说实话，走私集团一气整这个大活，诸位重臣确实颇为惊异。但思来想去，这私的贸易怎么会兴盛到这个地步？还不是几代皇帝忽视海防忽视贸易，一纸诏书一禁了之，上摆烂来的结果。只不过真话难听，大家只有沉默而已。

皇帝这一句话猝不及防, 在场众人都颇为愕然，在静默片刻之后，还是老实人李句容小心开了：

这个推理极为缜密, 极为彩，堪称是飞玄真君详细阅览天书以后会贯通之集大成；但问题在于, 怎么才能把这个推理向一无所知的李阁老解释清楚——锦衣卫并不兼海外事务，中也没有其他获取报的途径, 总不能胡开，漏了自己手上的天书吧？

飞玄真君……飞玄真君忽地默了一默。

李句容更茫然了。大安倒不至于闭关锁国僵死封闭如满清，但作为螺丝壳里的天朝上国，对外藩的消息基本也兴致缺缺。李句容江南, 能分辨泰西诸国中有个“西班牙”, 已经是文官中难得的博学了；你要让人家再详细了解西班牙崛起兴盛染指东南亚之底细，那确实是难为人。

“兹事大, 臣不揣冒昧，敢问陛何以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