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22节(4/4)

“哪里——哪里来的消息。”

“司礼监的太监。”世：“说完后立刻回, 再无多余的话。”

闫阁老两圆睁，嘴角不由微微搐。虽然跑步跑得心脏狂脑门嗡嗡响，阁首辅的思路却依旧清晰。皇帝暮年多病, 发作些什么其实不算稀奇, 但中表现得如此诡秘古怪，却不能不叫人心中打鼓, 特别是考虑到数年前当今至尊重伤卧病的征兆……

刹那间百转千回，一《通鉴》在心中翻腾而过, 闫阁老轻轻气。当即了决心：

“要上！”

阁中寂静一片，只闻呼，而绝无质疑。在场的都是饱肚经史的大学士，只要稍稍回忆国朝数百年的掌故，立刻就能意识到现在局势的千钧一发。设若西苑当真已经了大事，那值此山崩地裂之时，谁能控制住皇帝，谁就控制住了一切——苑邃，红墙禁锁，西苑中只要传一张小小纸条，就可以扭转乾坤，一言定鼎；他们枯守在值房不知就里，里一旦有个万一，那真只能坐以待毙而已。

不过，西苑规矩森严，却不是想就能的。除了皇帝亲自旨召唤，外臣想要敬谒天颜，都只能亲自到门外递牌求见，由司礼监批准后安排时间。但现在大事迫在眉睫，显然是没有时间走程了。围聚在阁中的众人稍一思索，立刻望向了坐在正中的裕王。

裕王是被肃卿一路拖来的，门后只是大吐气，坐在圈椅上动弹不得，至今手脚仍自发颤，也不知是疲累过甚，还是畏惧不能自已；但无论如何，在这要之至的关，他终究还是及时反应了过来，伸手拉一拉学士的衣袖，轻轻了。

学士毫不迟疑，立刻代裕王发言：

“如果中真有了大事，儿的怎么能不去侍疾？父之乎天，就算真有什么忌讳，如今也顾不得了！”

此语一，众人都面为之一松，不觉吐气来。

这句话太关键了！廷制度森严，外朝大臣无旨擅，直接就是图谋叛逆居心叵测的大罪，连辩驳亦不能；但事非常，实际的储君以孝的名义探望，却是谁也不能挑瑕疵来的！

一语定谳，所有的关节便算打通；聚在值房的几人再不迟疑，年轻的世与张太岳各自搀起了犹自气的老，肃卿半抱半扶的护住裕王，大家径直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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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值房离西苑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重臣们抵达门之外的时候，还能看到侍卫来回巡逻，举止似乎完全正常。但等到肃卿上前通告来意，那异样立刻就显现了来——把守的大汉将军只是仔细看了一裕王，居然就直接令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