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前夫哥的心声 第27节(2/2)

“那你丈夫有尝试吃药吗？”

“我听到他们说的话跟当语境是一致的，就好像是员工表面上答应老板能够及时完成任务，我却又可以听到他的心声，他正因为这件事吐槽老板是个资本家压榨人，是能够符合当景的心声。”

“小先生在医院，神病医院。”

语气极其冷静，又是毫无破绽的绪。

天上可没突然就掉的馅饼，最好的方式还是寻求合理保护自己。

“什么证明？”

神病或许就是其中一个办法，陆或雍再不愿意离婚，也能因此让自己顺利离婚。

“也拜托你跟他说一说，建议我们分开以免我的病加重。”顾知煦双手合十，认真拜托：“谢谢医生。”

医生作为一个在神疾病诊疗领域有近四十年经验的专家，对这样的患者也见多了，大概率是病加重了，都能这么平静的说听到他人心声这样荒谬的话。

陆或雍眸底微亮，他放衣服，几乎是瞬间就拿起手机，却在看见只是保镖的电话时，眸底的绪淡了去。

“在神经科，挂他自己的号。”

医生觉到患者有一平静的疯，都不知他一秒会说什么：“那这次要尝试注治疗吗？”

电话那有些言又止，像是在收拾着措辞：“找到小先生了，就是……”

杂无章的衣服堆里，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将脸埋人的衣服里，汲取着迷恋的气味，没绷住的绪隔着衣暗哑声。

于是合病患，握上他的手。

“嗯。”顾知煦朝着医生伸手。

顾知煦思索须臾，淡淡笑：“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最后难以克制的绪伴随着此刻的安静倾泻而。

可就是被人冷落的受到失控边缘，在人离开的瞬间，难以克制低落崩溃的绪。

“那你听到他们说什么呢？说你的坏话吗？”医生着记录。

顾知煦松开医生的手，垂眸：“我本来有洁癖，不喜随便碰人，门都得手，但最近好像稍微好了一些。”

医生：“……”严重了，这严重了：“也就是，你现在不只是幻听到你丈夫的声音？所有人都可以听到？”

【糟糕，估计病得不轻了。】

医生听到患者又开启另一个话题，便顺着回复：“嗯，这是好事，那最近除了幻听的况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吗？比如跟你丈夫的关系，有没有尝试沟通？”

手是听见心声的媒介，

但他对这个能力保持着敬畏的态度。

“最近幻听的况如何？”

顾知煦摇：“我听到他们在用心声跟我对话。”

他接起电话：“找到了吗？”

顾知煦说：“我是神病的证明。”

顾知煦没回答，又：“医生，我需要你帮我开个证明。”

顾知煦看着医生：“医生，你懂吗？”

哪里还是半个小时前跟着跨国合作伙伴谈阔论的温朗斯文形象，就算合作伙伴是自己厌恶的人都掩饰得毫无破绽。

医生：“。”这个患者真的有一平静的疯：“这个可以的。”

“他如果愿意吃药就说明他承认自己不行，可是他不承认又怎么会吃药。”

医生：“……”

*

“就是什么？”陆或雍皱眉。

“所以你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这件事吗？”

医生：“？？”

顾知煦握上医生的手，笑着跟他对视：“医生，你说我病得不轻。”

“……顾知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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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活得这么通透？

不过当主要还是得稳定患者的绪，就算是知他有病，也不能够表现得太明显，要循循善诱。

“没法沟通。”顾知煦用指腹摁着无名指的位置：“他接受不了自己不行的事实，我也尝试给过他机会，可他就是不行。”

“明天我会带我丈夫来向您复诊。”顾知煦朝医生：“我要跟他说我疯了。”

陆或雍拿着手机的动作僵住，猝然收：“……什么？”

医生：“。”其实有这样认知的患者也并不少，他是医生，相信科学。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顾知煦坐在医生面前，没手，手握着，指一又一次的戳着掌心，神平静：“我能听到了其他人的。”

他真的承受不了自己的人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