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2)

观察的第一个月里，沈云现两次这样的神，第二个月现五次，如今是第三个月。这个月尚且过半，观察结果却已经达七次。

事实上，这一结论是闻星了很时间细心观察，并以充分的观察结果而推断得的，绝非信拈来。

听完闻星的叙述，卓钰彦了时间消化这个信息量，好半天才接话：“别的我倒是都能理解，我们画画的每次画不来的时候，状态确实会很差，我也经常这样。可最后一句话我没太听懂，什么叫看展览品的神？会不会是你想得太多了？”

回归正题，闻星垂着，看了咖啡杯里的拉片刻，才终于将藏在心中多时的疑虑说了来：“我总觉得，沈云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冰冷的、审视的，仿佛在为前的艺术品估一个合适的价格。总之，不像在看恋人。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时候看我的神会很奇怪，有像是……嗯……去逛艺术展的时候，看玻璃展柜里的展览品时会的那神。”

卓钰彦似乎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叹了气，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咬牙：“你看，我一问你这个，你又不说话了。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沈云不正常，说他看你的神不对，可是我问你是不是觉得他不你了，你就不吭声了。既然这样，那你纠结他用什么神看你又有什么意义？！”

闻星一时卡壳，皱着眉，不知该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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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生活太憋屈了。每天对着秃爹味的领导，事多钱少的甲方，换你你也得这样。”作为苦社畜的卓钰彦被生活千锤百炼过后，如今的签名已经早早从之前的各文艺语录改为了“上班哪有不疯的”。

沈云劈了呢。电视剧里那豪门恩怨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刚刚都脑补到要怎么去帮你捉了。”

闻星很轻地摇了，反驳：“不是我想太多，他就是用那样的神在看我，很多次。”

“好吧好吧。”卓钰彦妥协了，了面前的咖啡，有些不以为意，“可这又说明什么呢？说明他不你了吗？”

这似乎预示着某危险即将近，因此，闻星近段时间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画画的频率降了很多，已经很时间没能画满意的作品。可他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所谓，照常去跟朋友喝酒聊天，经常会很晚才回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变得晴不定，经常莫名其妙发火，可是发过火之后又会很快跟我歉，给我买礼。”

第0007章 银杏叶

虽说沈云的格本来就古怪，但自从他画不画以后，似乎越发古怪起来，已经偏向非常人能理解的领域。

闻星哭笑不得：“你脑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