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听着正经不错。

元京墨在前面走院扬声喊：“李爷爷？”

酸被小卖老板用泡了会儿，喝完胃里没觉得凉。元京墨把酸盒变面包袋里，拿着走了一小段就看见几个排排站的垃圾桶。

“你不吃什么我还不知了？快去吧，嫌甜再买火就着。”

元鹤儒笑：“好，一会儿我去李老家，你去找秦孝，我也不告诉你爸妈。”

有段日没来，想李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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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京墨睛都弯了：“爷爷你怎么知我没吃饱！”

“啊爷爷你笑话我……”

“这条最早是土路，一雨全是黑泥汤。你还在前边摔过，刚完雨地上，摔倒没哭，爬起来看见上的泥，张着手哭得简直昏天黑地。”

镇上的老人都同元鹤儒相熟，年纪大了脚不便，有疾病缠的更是难以门，偶有人来就格外兴，有说不完的话。

“爷爷……“

往一家走的时候绕了路，到小卖门元鹤儒掏二十块钱给元京墨：“去买个面包，买个优酸。”

曾经堆满又空的院现在重新被积攒填满，杂七杂八的废品堆成一座座小山，简直是几只猫的乐园。

“估计是呗，”元鹤儒也呵呵笑，“你爸怎么哄都哄不好，李老正好路过，脱外裹你上用袖系住，结果你看不见泥，还真不哭了。”

元鹤儒伸手比划着说完，又看看元京墨：“转这么大了。几十年，一转。”

元京墨：“什么时候都行，什么时候我都想看想听，爷爷你还有我呢，什么都能和我说，我不告诉爸妈。”

虽然元鹤儒那么说，元京墨还是跟着一起去了李老家。

“我那时候肯定小，但凡有个学前班文凭都不能被糊过去。”

——“都给我去！”

垃圾扔去，元京墨把药箱接回来背着，说：“我都快忘了以前秀溪是什么样的了。”

元鹤儒不急，元京墨不，爷孙两人一一走得缓慢，在其中一位老人家里吃了煎饼和炒萝卜。

“没事儿，到这个岁数，哪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元鹤儒摸摸元京墨的脸，“爷爷知你懂事，不用担心。等来年夏，爷爷带你去江爷爷的圃看，给你讲讲，爷爷年轻时候的故事。”

冬天街上人少，一老一少在路上不急不缓走着，老人提着金属箱，少年一面包一酸吃得脸颊鼓起来。

“三周岁，这么大儿个小豆丁。”

那话里的慨唏嘘让人听着难过。

元京墨听得直笑：“我嫌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