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衫(3/3)

正经设限。

“撇去个人、私人恩怨，客观分析。”

“烂。”

“私人恩怨！”

“才没有。”

温穗撞撞她的肩膀，尾掠过狡黠的光。

“怎么，不会是林淮音说你表现太差了吧？”

姜秋偏躲开，伸手抵住对方凑近的，嗔怪，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坏吗？”

“你让我客观说的，我说实话你又不兴。”

“那你——”

姜秋话到边又骤然收住，视线飘走，温穗倒猜她半句是什么。

“我是因为喜你。”

“能撇去个人吗？”

“这事怎么撇去啊？那人家怎么不叫恨啊？除非你就是技巧很厉害，但是你要学习技巧也得走心吧？又不是真就一个往里就行，每个人的偏好都不一样，这也是沟通的一个环节吧？——所以到底怎么了？”

温穗不耐烦，她燥的，养伤和忙碌的琐事叫她没心思再去考虑，疲惫和枯燥世界所有的彩和分，好没意思，自打姜秋又次蛮不讲理地把她从过去捞来后。

她整个生命就开始收缩成只能容得姜秋，蛰伏已久的自脊椎攀升，原始的本能被轻而易举地唤醒，像沙漠旅人望见海市蜃楼时产生的幻觉般飘飘仙，她觉对方连呼都暧昧地叫她心慌。

“唉没什么。”

“你这人——等，你女朋友要走了。”

“诶？！”

温穗好笑地靠在栏杆上，见林淮音在门驻足，回首望来，她清楚地知她在看她，但却说不起来有多兴奋，更多的是对于自己毫无廉耻心和破败的羞惭，但她不会把这份自卑给任何人看，于是她抬手朝对方面地招呼，尽在对方看来完全是在挑衅。

或然率犯罪。可怪不到自己上。

姜秋踉跄追至车，气息不匀地跌坐驾驶位。

“我和她就、就是遇见，多说了、多说了几句。”

“你觉得她有什么资格来手我们的生活？”

林淮音将手机屏幕转向她，温穗很快发了澄清迅息，说两人只是撞见，而且也是姜秋因为她不开心所以想问几句。

“你们怎么有联系方式？——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觉得她比我更了解你，还是她比你更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