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赠(2/3)

姜秋无可奈何地凑近对方贴过来的小脑袋，一字一句地将方才的可以称得上表白的话，又重复遍。

她还装模作样地侧过，把鬓角的发丝挂到耳后，小巧又可的耳朵竖起来，好像刚才的确委屈地被发挡住所以没能接收到。

温穗这时候却突然明白上次姜秋的狐疑从何而来，她现在推心置腹地想想，竟然并没有激动地答应来，而也是弯弯绕绕地揣对方反常的居心何在。

“什么意思？我好像没听太清楚？”

她将声音拖得的，仿佛了黏稠的糖，每个音节都裹着甜的诱哄。

“不好意思。”

“我想说——”

“……我说，我们，可以尝试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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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我们一直保持这关系不太妥当，而且我觉得我好像能够接受你，所以，就想说，能不能试着相一。”

“怎么了？看起来你好像有话和我说。”

温穗双手合十贴边，姜秋耸肩示意“没关系”，她才拿起手机，压低嗓和对面人，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结果人家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她这里来，问她是不是有神经病。

“我想说，要不我们可以尝试相一。”

“好。好的，我知了……”

“什么好笑的事啊？说给我听听嘛。”

对方轻“哈”声，随即撇开嘴角，似乎酝酿了好会儿，终于要开的功夫，却被温穗的手机来电打断。

温穗敛起笑，难能有副正经八本，像每个收到突兀意的人一样而暗自得意。

姜秋用牙齿羞赧地碾咬尖，准备把餐叉拿起来继续，但心在菜品里转圈，反而越越快。

“DP.J要破产啦？”

“你要说什么？”

果然这个失误也叫温穗笑得肩轻颤，姜秋见对方笑意将尽，她自然而然又寻觅新的话题。

温穗把手机反扣，对上那双淋漓的。

对方接近收尾的措辞让她把餐叉再度码放在餐盘上，嘴里嚼几空气，涩地等对方挂断电话。

温穗被惊地摆脑袋，似笑非笑。

温穗向前压，拧眉梢摆更疑问的表。姜秋莫名其妙地用指尖拭餐桌上的布料，然后抬首，继续后文。

温穗没有生气，她将手肘抵在桌面上，莹白的掌心托住侧脸，修剪致的指甲在灯的照泛着珠贝般的光，漂亮的睛也弯成月牙。

“不好意思。想到些好笑的事。”

依旧是聊些无关痛的话题，温穗看姜秋几次的言又止，她纳闷地主动追询，

“？”

角落里七八糟的思绪踩着香蕉堂皇登场——比如，为什么那个家伙能把那么简单的代码写错，原本分别给两万个客各发一条拜年短信，结果给一个客发了两万条拜年短信。

等待中的尴尬并没有如期而至，姜秋笑声，旋即光速抱歉。

她讲了许多的话

久的沉默让姜秋稍微有煎熬，她甚至开始餐桌布垂的苏，对方心事重重的，好像透着为难，然后懊恼与难堪便一左一右地夹击大脑，将它两拳锤扁得平。

“没有，蒸蒸日上。”

姜秋断断续续地却又诚恳地解释。

就在她快要因为幻想对方面对的两万条短信抓耳挠腮而笑来的时候，温穗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