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l(2/2)

祝瓷想到楚漫见到她闯来的神，像在嘲笑自己的卑劣。

祝瓷贴上来，吻住伤痕最重的位，说：“可我舍不得。”

乎意料，没有惩罚。

祝瓷听清了萱最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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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没想过祝瓷会回应。

祝瓷接着问：“然后……”

萱半阂着，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祝瓷。在贴近时睁大了，却没有别的神。

萱说：“没事的，可以重一。”

祝瓷的心又提了。

她还想着重复之前的话吗？

祝瓷的神还有羞涩，动作幅度很小。

*

祝瓷并未用力，只是用上牙轻柔地抵住探腔的一段尖，更像是警告不要继续。

随后是探来，想一步打开。

意料中的，萱息加重，带着说不清是苦恼还是愉的甜腻嗓音唤她。

还——在她的上调地挲，绕了圈后又住中央的珠。

应当是制住。

只是所有亲密方式里最普通的接吻，她却因为前的人最普通的主动回应到腔发麻，胜过电脉冲刺激。

她补充：“在她们面前。”

她问：“你也会故意说惹人生气的话吗？”

最后，还是颤抖着手指，勾过项圈，牵着她到面前。

萱笑了声，说你猜。

她到祝瓷的尖抵住自己的，带着说不清是愠怒还是羞恼的力度，碾磨最前面的一段。

她说：“是我不让你走。”

萱闭上。

重复了好几次。

这样想着，没注意她密的睫颤动了两。

不受控制，她呜咽了一声。

她说完，没注意到对方松了一气。

仍在自顾自说着不讲理的话：譬如没了自己，祝瓷还会是那个克己慎行的；譬如全揽过责任，笑说是自己鬼迷心窍。

萱舍不得离开，贴着她的糊糊地说：“没事的……”

祝瓷的左手还环在腰后，因为这声箍得了些；右手却顺着背后的束带摸索上来，安抚似地了颈后——随后停在那里，止住了萱意识后退的动作。

祝瓷睁开，为了验证所想，将萱压得更近了，齿间加力，磨着她想要缩回去的尖。

所以之前为什么因为徒劳的主动关心和试探失落？

原来掌控一个人如此简单。

她这样捱着，看着祝瓷红着脸心理挣扎。

刚才抚过背脊一段，受着掌心的颤动和瑟缩，祝瓷突然到某夙愿达成的迷茫。

祝瓷右手顺着项圈边缘转到前面。

“祝瓷……”

*

可萱被她接来的动作得有些眩。

她还是有些暗恼自己的羞赧，以致最后三个字话音低得几不可闻。

还在快要吻上时放低了音量：“没事的……是我的错。”

仍然很自觉地稍稍后仰，把满是掐痕的脖颈送到对方面前。

萱没作答，低，了祝瓷悬在空中的指尖。

她把声音放低了：“痛觉会使你更……兴奋吗？”

萱正犹疑如何继续，却突然察觉自己被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