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Don#039;tYouDance?(2/2)

祝瓷抬起。

祝瓷抬扫过来，楚漫接着：“倒不是我想发。”

楚漫几乎有些怜惜地看了她：“一直和一个女人同游。跟着她回家，又去了冰岛。”

楚漫说：“你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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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瓷说：“你也知很离奇。”

她难得好心留了些反应时间给祝瓷。

楚漫看见她小臂上隐隐约约的抓痕，眉稍挑了：“还质问起我来了。”

想到祝瓷推开门时心神不宁的样，楚漫又不自觉看了萱卧室，缓慢说：“我总梦见像完全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她，有时认识我，有时不会。”

她神和姿态都颇自在，丝毫没有贸然上门打搅的歉意，待沉着脸的祝瓷楼走近，才故作打量把她瞧一遍，睨了楼上，用型无声：“恭喜啊。”

“要是我说，今晚的梦突然多了你呢？我看见你像我一样，在建筑里迷路，但最后总会走到她所在的那间屋。”

祝瓷盯着她，也不说话。楚漫笑笑：“别这样看我。早就录了指纹，可不是破门来的。”

楚漫正眯着回忆，好像厘清近两日才发生的事也需要费很多气力，“或许叫接不太合适，但我睁睁看着自己很多违背意愿的事——比如给你发短信。”

一秒她又捉摸不定的挑衅神，低声说：“总不是为了刺激你……要这样，早几年就了。”她倒不担心祝瓷攥的拳，尖抵着上齿，继续黏黏糊糊地讲：“我盯着萱很久了——”

“但这不是重。”

祝瓷早想过，但还是觉五脏六腑被人揪住了，低声问：“英国？”

“别揣测。”

她大概第一次见到衣衫不整又神郁的祝瓷，又后仰一，仔细审视的姿态，把刚才的话说声：“恭喜啊。我要是你，可舍不得半夜醒。”

“要是我说，我也在开始观察萱后频繁梦到她呢？”

*

“但第二天起，好像有人接我的。”

当然，她估摸着，再不开，或许一秒祝瓷会把桌上的酒泼过来。

继续剖析任一细节，即使是梦里并未注意过的。她想那幢楼里还有层上锁的地室，而通行证就在她的制服衬袋里。

“是吗？”

“你觉得我为什么半夜来这里？”

祝瓷这样立着，楚漫自然注意到了，看着她后半掩的门，把酒杯放，勾了勾手。

她慢悠悠地说：“不你信不信，我还没有跟人亲分享床照的癖好。天晚上萱收到的短信是我发的，绑带也是我去定制的——家里还有一堆。”

楚漫视线绕过正失神的祝瓷，看了楼上房门，像要确定萱有没有醒来。

“好了……知我为什么发照片吗？”

楚漫笑得真挚，“上床也很久了。别急，又不止我一个。”

她转，看着祝瓷神不明的脸，耸耸肩：“很离奇？”

祝瓷问：“你来什么？”

而手臂挡了些视线，所以她在门转后，才看见楼客厅里，不约而至的楚漫。旁边酒柜门还没合上，楚漫正端着酒杯啜饮，看不来了多久。

祝瓷扶着额，轻推开卧室门，打算到厨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