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气味(2/2)

原本被识破偷咬就有些尴尬，好在——理意义上——她得以把脸藏起来。

她佯失望，问：“敷衍我，又骗我，我对你是只适合用来作的傻？”

她边笑边顺着的布料勾中间的，在萱带着泣音息时把指探去，还是压了压那颗虎牙，“忘了说不乖该受罚。”

她动弹不得，又像生了团火，要透过肌肤把床灼。

祝瓷笑了声，让萱脸颊有些，好像在宽小猫小狗，“我是说，之前在车里。”

萱的声音有羞恼：“祝瓷！”

萱正要悄悄睁，却到祝瓷回了手，随后一阵天旋地转，被抱着翻了个，脸朝埋被褥里。祝瓷趴来，把正颤抖的她锢在怀里。

萱其实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只记得尽力张嘴以免咬伤祝瓷，被箍得脸侧有些酸，泪很快浸枕面，让与脸接的分冰凉又黏糊。

祝瓷虎已经酸疼的左手，“错了么？”

祝瓷是在气恼么，她理应气恼。萱想解释刚才并没有存心欺骗的意思，只是承认前日的事迹太过尴尬……但现在好像没有后悔余地，祝瓷的手指还在嘴里。

祝瓷几乎又快要因为这一声放过萱了，“小骗。”

祝瓷重复她的话：“没有这回事。”

萱意识否认：“没有这回事。”

祝瓷叹气，扯开萱的，探到渍后却没法再压住笑。

如果这时突然低吻后颈，或者戳一戳的，但停手上动作，就能听见萱十分委屈地唤她。

“是吗？”祝瓷在夜里盯着她，手了萱耳垂，“好。”

“不是……”

其余地方更不舒服。她趴在床上使不上力，盆骨涨得好像有锈蚀的铰链拧，带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动。

萱闭着，昏暗中偷咬祝瓷时没想过会被记得。

往复几次，萱的声线也哑了，甚至叫不“祝瓷”二字，只能哭着“嗯”几声。

“我之前的确没能个合格的。”

祝瓷替她梳理了耳边的发，在萱仍失神间把手绕到方，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则从背后探去，轻拍了。

或许今晚过后需要些反思，因为刚才那声微嗔的“祝瓷”其实让人相当受用。萱看不见的背后，祝瓷嘴角轻轻勾着。

背后传来的声音有闷：“今晚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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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瓷似乎寻到了寸止的乐趣，这让她有些疚于承认。但每次数分钟后，萱撑在两边的拳会逐渐攥，或者住床单，开始控制不住张程度，偶尔咬住她。然后能看见瘦削的肩胛突然缩，冈上肌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