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2)

卓祁的话还未说完，景武帝便匆忙打断：“不用，不用，既然朕已着装整齐，朝臣们又不远千里来此一趟，那朝会便照常行，朕这就过去。”

卓祁猛地闭上双，片刻后缓缓睁开，声音平缓：“陛，您有没有想过，倘若这里不是皇，不用上朝，而是战场，面对不知所踪又无法确定方位的敌军，那您应当如何应对？”

景武帝一惊，动作顿住，抬看向卓祁，笑：“今日的朝会不然就免了吧，朕还没有好准备。”

卓祁跟随小太监踏殿中，只见景武帝不再执着于摆上龙袍的腰封，转而开始搭在胳膊上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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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选择一件趁手的武，将敌人斩于刀？”

说着，景武帝最后看了一铜镜中的自己，转大步踏殿门，陆淮与卓祁相视一笑，连忙跟在他后，只剩小太监独自呆立在殿中，一脸震惊地望着前方三人的背影。

他再次看向景武帝，问：“陛，时辰不早了，就如陛所言，今日的朝会便免了，来日——”

卓祁没有丝毫迟疑，开问：“朝臣们皆已等待许久，陛为何还不肯动？”

卓祁问：“上朝的程陛已经熟悉了，昨日两位大臣的争吵陛也得很好。”说着，他扫了景武帝一，接着：“臣见陛已穿整齐，想必罢朝的想法也是方才萌生的，敢问陛，为何会如此？”

“陛，您会选择哪方式？”

小太监最先回过神来，连忙拱手：“昭王殿。”

被提到的卓祁一愣，瞬间领会了陆淮的意思，回：“昭王殿所言极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陛想要成为一位名垂千古的明君，自然不会在意这小小的朝会。”

“这还用说吗？我大景的君主从不为一小事而不顾全大局，当然是第三。”话音未落，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近凝华，两人的视线齐齐望去，只见陆淮缓缓步殿中。

景武帝摇了摇，那战场的景象瞬间破碎，思绪重回现实，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听卓祁：“是站在原地任人宰割，还是因惧怕敌人的攻而撤退，睁睁看着自己国家的百姓生活在火之中？”

不，不行。

心思被戳穿的景武帝装镇定，缓缓放衣袖，双手叉在一起，：“这……朕……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如不。”

对军事一窍不通的景武帝陷了沉思，前骤然浮现卓祁所描述的场景，四周空旷无人，唯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仿若鬼魅般悄然靠近，在他毫无防备之时，笑着给他致命一击。

“不必如此。”陆淮摆了摆手，显然还未适应这个新称呼，他走到卓祁旁，与他一同面向景武帝，笑：“卓大人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