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犬(4/4)

脾气成了需要被严格束的缺陷。他必须学会低，学会隐忍，学会讨好侍奉那位、据说极其脆弱的圣女殿。

*

“殿。”

怀姒听到他清的声音，近在咫尺，缓慢地靠近过来，最终停在仅距离她几厘的距离。

温又的气息、渐渐地浸染。

怀姒咽了咽咙，小声问：“……现在就开始了吗？”

“您希望的话。”，他说

虽然在话语中保持着分外谦卑的语气，似乎真的是一位渴望主人垂怜的仆般，但他丝毫不退的上半，以及盯着她的神，却透着一而朦胧的绪。

说得好像她很想他亲她一样！

怀姒哼了声，方才哭得脱力，此刻绪稍缓，她试着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撑着地面，有些踉跄地站起。

瑟瑞尔依旧维持着那个跪坐在地的姿势，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只有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

怀姒奇怪地瞥了他一

……怎么不动？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拖着还有些发的脚步，挪到那张铺着天鹅绒的贵妃榻旁坐。

她不耐烦地拉扯了微的裙摆，将裙摆勉扯到小的位置，盖住还有些不适的

等她舒服了，目光再次飘到瑟瑞尔上，带着好奇和警惕的视线定定看了他半晌，像是在揣测些什么，这才纡尊降贵般地伸手，指尖轻轻搭在跪在她面前的少年括的肩膀上。

仰起的小脸还带着未的泪痕，在灯光发微闪的光亮，圣女声气地吩咐

“你自己来。”

……

瑟瑞尔细微颤抖了，轻声说了句“是”，却没有立刻行动。

在校考前的几个星期，他被迫恶补了许多关于人类和女的知识，不仅包括某些能够让圣女舒服的技巧，还有一些微表和动作的研究

就比如现在——圣女搭在他肩膀的手指，随着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轻微蜷缩了，以及视线范围不由自主迭在一起的脚趾，都在告诉他

殿现在很张、或者说是，害怕。

瑟瑞尔维持着恰到好的距离，只是将撑在地毯上的手掌收回，改为双膝跪地的姿势。

然后，在怀姒困惑的注视，他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

一步，又一步。

缓缓近。

膝盖着柔的地毯，发细微的沙沙声。这个动作本该显得卑微温驯，但他直的脊背，以及从银白的额发投来的、如同熔金般锋利的神……都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有攻击。

怀姒起初只是睁大了睛，像看着什么新奇表演般，带着几分被吓到的懵懂，却也并没有阻止，只是好奇地看着他膝行靠近。

或许过了许久，也或许只有几秒，瑟瑞尔的膛首先压上了怀姒曲起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