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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好听的话对她没用，她翻了个白转回屋，心里莫名有些生气。

若当真生了个女儿来，池墨肯定要天天围着她转，说不定，以后护着的人也不是自己了。

“那你不喜我，为何给我生孩啊？”

意识到她在吃自己女儿的醋，池墨弯起角保证：“断然不可能。她是我的小公主，但你是我的命。”

响破天际的嘶喊从屋直冲云霄，听得池墨在屋外整颗心揪成了一团。他从来没有听过她将疼痛喊来，且喊得如此大声，那该有多疼啊。

“那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儿若是像你呢？”

“谁说我喜你了？”

偶尔她也会好奇，生产的时候疼不疼。左伤同她说，生孩超级超级疼，比断手断脚、打断全骨、扒掏心还要疼。

怎么说她也是经历过半死不活的人，什么疼痛她没受过？生个孩有那么疼吗？

池墨跟屋，继续耐心地哄着她，“我不是油嘴，我说的都是真的。若你同她吵起来，我定是无理由站在你这边的。我只是觉得，若是生个得像你一样的女儿，大了肯定很漂亮。但男孩若是漂亮，那便太没有刚之气了，去会被人笑话的。”

罢了，一切都看天意吧。

“嗯…儿像我不好，你会喜他，不喜我。”

后来肚越来越大的时候，左玄裳连一个完整的觉也睡不好，无论是躺着还是侧着都不过来气。

虽是这么说着，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弧度，这场生儿还是生女儿的辩论，也随之宣告结束。

“我不想再造杀孽行不行？我现在信佛了行不行？”

她有些不信。

农历十一月初七，冬至。

“好￣你说什么都对。不要生气了，会皱纹的，虽然皱纹我也喜。”

一想到此，她就万般希望自己独自里怀着的是个男孩儿。就算调，打一顿就好。可女儿若是调，不仅不能打，还有人护着，想想就气得半死。

虽是陷了睡眠，但他不会让自己陷太，而是一直保持着浅度睡眠，生怕左玄裳半夜里有个什么不适，而自己却没有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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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还是她太天真了。

无语地看了一这位未来的老父亲，“你有偏心啊池墨，那若是生的女孩，照你这偏心的程度，我同她吵起来你岂不是要护着她？”

她睡不好，池墨自然也不会睡，于是整夜整夜的陪着她。直到她觉舒服了，确定她睡着之后，他才会堪堪睡去。

左玄裳再次丢给他一个白，“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