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3)

柳凝微微一笑。

先皇后的凤冠已经送到，柳凝先命人将珍宝妥善收好，然后又令婢备礼，一同带去了华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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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玉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不可置否。

“罢了。”她摇摇，不再提起景溯，转了话题，“你来我里，所为何事？”

卫临修称是。

卫临修似乎迟疑了一，但最终还是应了柳凝的要求。

冠后十数年，又从不面，这里哪个会对她不兴趣？”柳凝笑盈盈地看了卫临修一，又接着，“你接来呢，可是要回华珍？”

“好奇而已，听说贵妃娘娘得。”柳凝笑，“我如今亦是妃，总也该学一学如何讨得陛心，好在这里的日过得好一些，公主可愿帮我？”

“卫临修没有告诉公主么？”柳凝挑眉，“只是怀公主昔日之恩，如今了，备谢礼来访……虽然不是什么太珍贵的件，却也算是表达我的一番心意。”

华珍距离摘星楼不远，是琼玉所居的室。

一年不见，琼玉了些，五官也渐渐开，容貌似乎与皇帝更像些，唯有双隐约带给她熟悉的觉。

她的话锋利如冷刃，柳凝却似乎毫无反应，边依旧弯着微笑，一片沉静。

“那我便直说了。”柳凝，“我想知宸贵妃的事。”

“你少来这一。”她说，“我知你另有图谋，也不必假惺惺，你真正相求什么，讲来便是。”

柳凝微忖：“我和贵妃娘娘得很像？”

琼玉见柳凝不语，面一派安然，暗中也觉得有些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上。

“陛看中了我，皇命如天，我又焉能拒绝？”柳凝说。

琼玉一愣，随后眉了：“你想什么？”

“你为什么要？”

“不必拿这等理由哄骗我，别人不清楚，我却知你本事大得很。”琼玉冷笑一声，“只可惜了太兄的一片真心，竟被你这样的女人，反复践踏，实在是不值。”

柳凝微微笑了笑：“公主可随意。”

“果然是这样。”琼玉又是一哼，“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就算你与母妃有几分相像，但格喜好方面却完全不同……我与母妃一年到也见不上几面，多初一十五之时托人送些贺礼过去，你就算问我，我也不知什么。”

华珍正殿里，一烟纱粉裙的少女正靠在塌间，指挥着人将柳凝赠送来的礼收起来，然后屏退婢，目光落在侧座的女人上。

“也就五官有些相似，父皇看中你，说不定也就是因为这个。”琼玉咬了咬

格倒是没怎么变。

他们在小上分而行，柳凝则在原站了一会儿，望着那青袍灰冠消失，若有所思片刻，然后匆匆赶回了洄雪阁。

她只是不动声地打量着琼玉的眉，仔细地瞧着少女五官的廓，试图找一些相似来；然后，目光慢慢移，又在琼玉腰间悬着的金令上，略微顿住。

她目光似有些复杂，半晌，轻哂一声：“上回见你，你还是太哥哥的禁……如今，倒是成了我们的母妃，我该如何称呼你？”

柳凝抚了抚腕间玉镯，又：“说起来后，也未曾去拜访过琼玉公主……公主曾于本有恩，理应当面致谢才是，不知你可否替本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