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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开心皱着眉，话没说完被秦郁打断。

“啊呜”一声，秦郁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直愣愣把还剩半个拳大的黑雾直接吞掉了。

“开心。”秦郁喊。

开心立刻就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小刀，猛地扎假的自己的心脏里。

开心想了想，伸手抓住想逃的黑雾，开始团吧团吧，试图把黑雾成圆团，任对方如何挣扎，都无法从那只看似没什么力气的手里挣脱。

秦郁曾经见过开心的本，也知开心在许多世界都有因为信仰和人心而生的化，这个小副本的邪念，充其量不过是一粒小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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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珍惜自己一。”

他猛地扭过对方的手，膝盖猛对方膝弯，对方差直接跪地上。

秦郁闻声反手小刀架住对方攻击，骤然转，另一只手掐住对方成爪抓来的手，一边用力一挑，就把对方的武挑飞：“这么迫不及待。”

然后在秦郁担心的神里，捂着咙，呜呜叫起来。

秦郁一时间心里又又酸胀，隔了一会忽然问：“……如果他真的是你呢？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只听一声刺耳尖叫，对方化作一团黑雾。

秦郁哭笑不得：“你怎么就直接给吃了？虽然知你能收邪念。”

“……但是，秦，明明知对方不是我，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开心慢慢地站起来，看着窗外忽然大起来的风雪，“反应慢一说不定会受伤，虽然我可以治好你，但我不想你受伤。”

“吃了就吃了吧，这么一。”

，锋利的刀尖就猛然向秦郁，“秦！！”

“呜呜，呸，木炭味的好难吃，好噎。”开心缓过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秦郁拍拍他的背。

在寻找到更合适地净化这类不受控制的邪念化的方法前，也只能先这么。

平心而论，开心是个一都不靠谱的神，但在恶念邪念面前，他就是无人能反抗的最神。即便这位小邪神懵懵懂懂，尚且不太擅利用自己的力量。

他牵起对方的手，吻在对方无名指的骨节，再离开，那上面被上一枚灰白戒指，形状只是简单的波浪，是缠绕的蔓，是连绵的山，是翻的涛，是无边无际的蓝苍穹。

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叹息。

那万分之一改变了他的选择，他本可以不开门，本可以在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杀死对方，但他选择看一看对方究竟想什么再手。

“没有可是，开心。”秦郁拉过他的手，认真地说，“你在我这里是第一位，你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