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2/2)

得，不说他昨儿半夜铁的事儿，说别的也行，提起闺女赵羲姮可有的说了，她翻翻笔记本，朗诵，“我要是有个闺女，天不亮就把她薅起来练功，一年只四衣裳。”

“嗯。”这次到赵羲姮促他了。

“要不算了吧，其实也没那么甜……”他还没反应过来，话也没说完，只觉得上一沉，赵羲姮摁着他的脑袋就往门上那块铁上杵。

她心里有个猜想要破土而。

卫澧敲了她的脑门，“你耷拉个脸什么，我又不会死，你又不会守寡。”

一你就跟着？那我可就了……”

丢死人了，赵羲姮可千万别知他刚才趴门上什么。

他用手掌贴在贴上，把霜捂化捂。

“你怎么不起来？”赵羲姮问。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了？”赵羲姮扒拉他的手。

卫澧死活把脸捂着，不给她看，抬脚跑了。

赵羲姮寂静来，着手指，低不发一言。

“那个……青州的别苑盖好了，明年秋天去青州看桂？我让人在院里了桂树。”卫澧绞尽脑转移话题，“你就把这坎儿过了呗，别老提了。”

“那你倒是啊！”赵羲姮现在已经笃定这其中有诈了，要是没诈，这老狗比怎么可能磨磨蹭蹭一直不动弹，非要促她？

赵羲姮懂他的意思，她一面想要给阿耶报仇，一面又怕卫澧危险，鲜卑善骑，即便这些年平州军队发展势迅猛，她也觉得不够保险。

赵羲姮看看门上镶嵌的铁块儿，上一片濡是渍，现在又快结冰了。

因为铁那傻事儿，卫澧当天晚上尴尬的半句话没再说，匆匆拉了被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上的疼痛已经尽数消了。

卫澧哭无泪，害人终害己，他尖儿被赵羲姮怼在门上粘住了，“里别康……”

两个幼稚鬼大半夜对着门碎碎念，不知的还以为中邪了。

“编，你接着给我编，我看你还能编什么儿。铁是甜的？”赵羲姮把本合上，站起来步步，卫澧意识抱着衣服瑟缩了一。

“鲜卑王病了。”卫澧拧眉，忽的抬，神里满是复杂，“我……”我要走了。

至于她的新衣裳，鬼知今年第几了。

“唔呜，唔偷（我)……”他糊不清喊。

“……”卫澧也没想到赵羲姮这么不好糊，计划作废。

她能从卫澧年轻，一直念叨他到棺材板儿。

卫澧前脚刚踏家门，赵羲姮奚落的声音就响起了，“呦～这是谁呀，这不是冰天雪地更半夜铁的主公吗？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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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见人了。

“什么？”赵羲姮见他面越发凝重起来了。

赵羲姮还没说什么，只见外匆匆来个侍人，请安后，将密信递给卫澧。

现在已经是辰时了，但栀栀年纪小能睡，还跟个小猪羔似的窝在被里。

她摇摇。她觉得自己好像给卫澧了好多负担，要是他娶的是别人，一定会更安稳的。

这话听着倍儿耳熟，卫澧行狡辩，“那她年纪小正呢，多睡会儿咋了？那个衣服……衣服多了还不是因为她老把衣服穿破？我的闺女天天穿破衣服多丢人？”

是从铁上薅来了，但疼，生疼生疼的，说话也说不溜了。

陈若江一哆嗦，“哪个王八羔放的？您可千万别，那铁凉的，沾上就冻住了。”

她就说他昨晚咋非得她铁，原来存心想看她笑话，结果自作自受了。

卫澧摇摇，“六年了，以平州的兵力，是能与鲜卑抗衡的。”他要取的，是鲜卑王人，万一鲜卑王提前病死了，他难要把他从坟里拖来鞭尸吗？

赵羲姮把这件事记自己的小笔记本里，毕竟这也是一件值得时常拎来说的事。

“啊～这是谁当年说的话呀～我怎么一儿印象都没有了？天不亮就起床练功，一年四衣裳呀？”

“你怎么了？”卫澧走上去，戳戳她。

“陈副将，听说平州冬天的铁是甜的？”趁着卫澧不在，赵羲姮悄悄问来给小桃送东西的陈若江。

卫澧脸凑近门上的铁块儿，斜扫她，“你看我真了啊……”

“要不再缓两年？”

卫澧脚步一踉跄，脸飞快漫上红，“说话声音小儿，闺女睡觉还没起呢。”他提提手里的东西，“我刚路过成衣铺，老板娘说栀栀的新衣裳好了，我顺带捎回来，你看好看不？”

赵羲姮凉凉想，那个王八羔就是卫澧啊。

他试图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