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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运气还行，已经记来的一地名正好就在南江，据人名，我们查到被害人是个浪汉。浪汉…你懂得，他们没有家，没有亲人，日复一日没有目的的行走在城市里，没有人会关注他们，就算某一天他们消失了，也不会被人发现。”

睛都没带眨一，说：“他去李博士那了，画展墙上的那副画，又剥离来一分人名和地名，我让他过去帮忙。”

且这绪化，不是即将要抓获追捕多年的罪犯的那激动的绪，反而…说不来地透着一烦躁。

今天的苏楠似乎比平时绪化很多。

只不过这一程走的，直接从调见张三开始，一溜来，全走完，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

都搞完了，苏楠带着顾寅走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这样。”顾寅：“那你让我来警局，都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

“快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把嘴里的烟拿，折断，扔了垃圾桶，苏楠沉重：“你本想不到画后面写着多少人名和地名…现画还没有稀释完，光是被我们记录来的人数…就已经超过了我们之前的推断…”

“没事，你把烟了吧。”顾寅不动声劝。

顾寅：“那就好，有用就行。”

顾寅冲他笑笑：“我看你早想了，吧，我不介意。”

苏楠一愣。

走程，那就走呗，顾寅二话不说，积极合。

顾寅疑惑，说：“展突飞猛了？那什么时候抓人？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苏楠：“不过程还是要走，你是举报者，得跟我们合，在警局走一程。”

瞥了躺着断烟的垃圾桶，顾寅心思微动。

才折断了烟，苏楠又从兜里摸一，并且坐到椅上，翘在一起，开始抖。

顾寅淡淡：“事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文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苏楠嘴里的烟一直没，但他还是狠狠了一，他说：“快了，所以，可以录了。”

室不能烟，他就把烟叼在嘴里，说话糊糊的：“张三那条线多亏你提供了线索，经过一层一层繁复的丝剥茧，我们成功取得了文崩的罪证。”

“第一件事，是张三的事。”稍微避开了顾寅的视线，苏楠从兜里摸来烟。

看苏楠的神变得奇怪，顾寅问：“上次不是说先不打草惊蛇，等文崩落网了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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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第二件事，你被文崩绑架，需要录一你的笔录。这个案件可以分开，单独的绑架案算，我们不这事，需要你跟警局合。”

对，就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