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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着。

她撩开睫，看向他，“介意吗？”

穆火火轻笑：“对不好的事多了去了，还能都戒掉吗？”

傅饮冰平静：“烟对不好。”

她嗔怪他的模样，艳丽又骄矜，让人除了顺着她，生不别的想法。

傅饮冰：“发小……那位沈先生？”

他缓缓：“你说的没错，你想要就，我不介意。”

她低，垂眸，张开红，住烟嘴。

他声音略低，“我还真是不知。”

她手腕一抖，将盒的烟抖烟嘴。

傅饮冰的手指搭在桌面上。

她红微张，贝齿咬着烟嘴，仰起，将细的女士烟叼了来。

“这艘游里除了台都是不允许烟的吧？傅教授也不提醒我一。”

傅饮冰别开。

穆火火细的手指轻轻一抬将烟盒盖蹭开。

她一手着烟盒，另一只手的指和中指探烟盒里。

这句话仿佛刺到了他。

她轻轻叹了气，“差忘了，上船的时候已经把打火机收走了。”

穆火火摆摆手，笑眯眯盯着傅饮冰，“傅教授真厉害，听说你在这里呆了十年？”

“我怎么听说傅教授是个天才，当年级考上大学少年班，大学直博的时候也比别人用的时间短，二十岁的时候就跟着教授来南极科学站当助理研究员。”

穆火火在衣服兜里掏了掏，掏一盒烟。

“而且……”

傅饮冰面冷淡地张嘴：“啊，我忘了。”

傅饮冰屏住呼，手指着桌面，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动作。

傅饮冰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我中途有去学校教书，后来断断续续又回到南极几次，其实算不上十年……”

从再次看到她开始，他的脑袋里除了她什么都没有想。

她耳后的发落，垂到桌面上，并随着摇晃的船只摆动。

傅饮冰抬起，怔怔地盯着穆火火。

他确实忘记了。

“这里的浪太让我难受了。”

穆火火笑了一声，“真的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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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指夹着细的卷烟，手肘抵在桌面上，手夹着烟随意搭在耳边。

光透过蒙在玻璃外的珠折，在他的手背上开一样的光纹。

她仰起时，脸颊旁的发顺势往后，白皙的脖颈正映傅饮冰的中。

穆火火：“嗯，我特地找我发小问的。”

傅饮冰声音压抑着，“你知？”

她放烟盒，叼着烟，眯着睛，笑注视着傅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