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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为他耽误那些好不容易传递到他手上的幸福。无论他曾经为了他们过什么，那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事。完全自他自己的意志，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悯亦或是激。

这是他距离鹿惊最近的时刻，虽然有猝不及防天降馅饼的恍惚，但是，傻才不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鹿惊挑眉，慢条斯理地：“你就很委婉？”

宇智波带土：“！！！”

鹿惊：“……”

“我的家在你的边。”宇智波带土的表瞬间冷厉来，他看向鹿惊，之前已经恢复成黑的右再度泛猩红，三页风车的图案在眸底徐徐转动。他用力地攥住拳，一字一顿：“你才是我的家。”

鹿惊垂看向宇智波带土，想了想，：“如果我让你自己回忍界……”

犹豫了一，宇智波带土小声地：“鹿惊……？”

可见的红迅速蔓延开来，宇智波带土整个人就像是刚锅的螃蟹，不仅整个红彤彤，似乎都在隐隐冒着气。

“哦。”鹿惊气笑了，嫌他说话直接？刚才也不知是谁抓着他的肩膀就啃了过来，连装傻的机会都没给他留。银发上忍死鱼，声音陡然低沉了好几个度，语气淡淡，“那就算了。”

曾经的旗木卡卡西希望宇智波带土能够幸福，现在的鹿惊依旧希望宇智波带土能够幸福。

银发上忍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颌，他的目光漂移，小声嘟囔了一句，但太过混低沉，宇智波带土竖着耳朵也没能听清。

这一嗓，可以说是震耳聋，在空的神威空间里都快回声了。

鹿惊啧了一声，索抬了抬颌，直接问：“你喜我？”

“不能算啊。”宇智波带土连忙扑过去，一把抓住鹿惊的手，声嘶力竭地喊：“不能算啊，我我我……我喜，最最最喜鹿惊了！”

可能是记忆里在宇智波带土生后不久就都死去的宇智波夫妇，可能是门老师，也可能是琳。

宇智波带土委屈，但握住鹿惊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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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惊慢条斯理地换了一个姿势，他依旧盘着双，但两边的手肘齐齐杵在上，双手则叠成塔，搭在颌。他看着努力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动也不敢动一的宇智波带土，缓声：“你不回家吗？你的家里，应该有人在等着你吧。”

鹿惊很确定，如果他要与世界缔结契约，带土作为他最重要的人之一，必然在契约里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你……鹿惊你……”宇智波带土对了对手指，小小声地：“怎么能这么直接……”

鹿惊：“……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