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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是自立自的路线，唱歌不收费，不过唱完后会卖，卖的收还得与茶楼老板三七分，茶楼老板七，她三，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殷寒江的表像是在梦，照闻人厄给他的剧本，毫无地背着台词：“尊……我大哥让你收，你就收，别不识抬举。”

“本尊是不需要剑了。”他冷冷。

“多谢两位客官好意，可不该收银，小女不会收的。”舒艳艳伸修冰冷的手指，取篮里的银，放在二人桌上，有礼貌地了个福。

她脚摆着十篮，全卖光分给老板后，自己只剩30文，存上半个月才能吃，余日就得啃馒。

书中多次用“抱剑”形容殷寒江的动作，修者达到筑基期便可将本命法宝收，就算是炼气期，也有乾坤袋等储法，没必要把武握在手上，殷寒江却总是在抱剑。

“尊上……”

闻人厄没看舒艳艳，斜了殷寒江，传音：“叫大哥。”

殷寒江的话未便被打断，一个抱着琵琶，着单薄白衣的女走上二楼，弹着琵琶唱起歌来。

闻人厄不知自己神柔来，他继续：“但本尊需要殷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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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寒江：“……”

二楼坐着不少客人，舒艳艳是茶楼歌女，一曲唱罢又开始卖。

闻人厄收回书，看向殷寒江，心中升起一不知名的觉，略酸涩。

“大哥”二字，殷寒江耳朵都红透了。

殷寒江抓着剑的手松了松，又听闻人厄说：“本尊与殷寒江相识于微时，本尊不信天人，唯信殷寒江。”

舒艳艳见他们没反应，心里有些急，不欺辱她，接来还怎么演？她本已经安排好属演这一场戏，谁知尊主要来看闹，她才命令属待命，将重戏给尊主来演。

闻人厄：“……”

这女正是舒艳艳，两人见惯了她衣着的样，还真不适应楚楚可怜宛若一朵风中瑟瑟发抖小白莲般的舒艳艳。

理说，闻人厄应该把银扔舒艳艳的衣襟中，一声“你当众取来我就收回去”，让她在茶楼中无助地哭来。不过他实在不擅这事，殷寒江也没这个好，两人只能默默喝茶，不理舒艳艳。

殷寒江中的光一熄灭，他回放在桌上的手，牢牢地握住腰间的剑。

闻人厄掌心着一锭十两的银，随手丢舒艳艳面前的篮中，舒艳艳提着篮缓缓走到闻人厄面前，轻声细语地说：“这位客官，小女并非卖唱，而是卖。一篮只要十文即可，用不得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