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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谦笑了一会儿，又：“对了，你怎么知他喜宋然？”

而后是“啪”一声打火机燃的声音，好像是在烟。

柳谦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只淡淡：“你那个小经纪人喜宋然，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宋然这小虽然很欠揍，打赌输给我三瓶好酒，结果酒还没给我呢，人就直接躺医院赖账了。不过呢，外人又不了解他，他那张脸又比较唬人，有几个傻追求者很奇怪吗？”

哈？他听错了吗？宋小然谁？自己？他怎么不知？

“怎么指望不上了？”

罗晓晨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矫造作地笑了两声，柳谦才淡淡：“角的事，给你的经纪人不就行了？那个谁来着，好像叫宋……宋小然对吧？”

柳谦这小，还是那么孔雀，喜整这些里胡哨的东西。宋然翻了个白，正想推门去，却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罗晓晨滴滴的声音：“柳总，我来吧。”

罗晓晨又低声：“柳总，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这事儿没几个人知。”

老儿你大爷的，宋然再次确定了，柳谦这狗不自己朋友。

罗晓晨委屈：“那个宋小然，本就指望不上！”

宋然心想，柳谦你死了。

柳谦又：“不过他俩名字倒是像的，宋然，宋小然，有意思，像老和儿，哈哈哈……”

不会吧……

宋然推门的手顿了顿，他和柳谦了五六年的酒朋友，自然知他的臭德，这只孔雀男女不忌，只喜鲜的小人，而且每段关系维持不超过三个月，就是个心大萝卜，但因为得好看又有钱，还是一堆人不知死活地往上扑。

尽那间办公室走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上面挂着鎏金的“云中传媒CEO”牌，旁边还围了一圈致的蔷薇雕。

宋然呆滞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那叠厚厚的信用卡账单，宋小然买的那些限量版墨镜、鳄鱼钱包、白金袖扣，全都是自己喜的意大利牌，而且宋小然开始酗酒的时间，正好是自己事的时间……宋然忽然有极其不祥的预。

“他的心思本就不在公司，三天两地旷工，胖哥还总是护着他……”罗晓晨说着说着，压低了嗓门，“柳总，我跟您说个秘密吧，宋小然一直在宋氏集团的大宋总，想攀枝儿呢，大宋总事之后，他整个人就垮了，一天到晚醉得跟滩烂泥似的，臭死了。”

罗晓晨似乎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嘿嘿傻笑了几声。

“……”宋然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