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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摇了摇：“《大陈秘史》男四号也好，《成王》男一号也好，都只是一个开始，不是最终目的。”

而论，罗晓晨得确实不错，虽然有轻微的整容痕迹，眉也细了儿，但还算是个小人。

见宋然似笑非笑的样，罗晓晨恼：“怎么，难你不信？我都搞不定柳总，你也不撒泡照照镜……”

“那最终目的是什么？”柳谦来了兴趣。

宋然耐心：“柳总您和崔导虽然有些，但一直没有度合作，《大陈秘史》的男四号虽然只是个角，但我们以此为契机，可以和崔导行业务上的密切接，为以后一步的合作铺路。”

“嘿，‘聊聊’？好大的气，你以为你是谁……”

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修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他狠狠着烟，也不回：“去。”

宋然正在腹诽，柳谦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宋然不再搭理他，直接推门走了去，又“砰”一声关上门，把罗晓晨叽叽喳喳的杂音隔绝在外。

柳谦型修，容貌斯文漂亮，枪灰的细框镜后面，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细桃，再加上一细条纹休闲西装，整个人非常包，难怪那些小明星争着往他上扑，啧啧。

宋然有成竹地笑了笑，开始画大饼：“柳总，咱们云中传媒在偶像娱乐这块得很好，但影视方面始终差了一气，所以当年和宋氏谈收购的时候，价格总是谈不拢。如果借《大陈秘史》，拿到《成王》，以崔导的碑，加上咱们的运营，再加上不断扩容的国电影市场，前途不可限量啊。”

宋然淡：“汇星的张云腾前几天被媒爆了轨丑闻，柳总您应该听说了吧？”

宋然直直望着昔日好友，解释：“崔导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轨跑了，所以他最讨厌轨的人。张云腾闹这样的丑闻之后，无论从舆论公关角度，还是从崔导私人角度，我个人都认为，崔导的一电影，不会再用张云腾这个御用男一了。”

柳谦眯了眯睛：“所以？”

柳谦了然：“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借《大陈秘史》男四号这个机会，和崔雪多多接，把崔雪一电影——《成王》里面张云腾那个角拿过来？”

柳谦微微一愣，缓慢回过，冷冰冰地横了宋然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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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懒得跟他计较，只简单：“我去和他聊聊。”

可不巧的是，他犯了柳谦的三大忌讳：第一，柳谦相斯文漂亮，大学时经常被人扰，所以他不喜别人主动勾引；第二，虽然喜人，但柳谦把公事和私事分得很开；第三，柳谦非常讨厌宋清霜，觉得宋清霜是个虚伪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