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4/5)

约察觉到张航这样去不行，会变得无法离开他。可是他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忽略了这，放任张航继续喜、依赖他。

现在，张航在人前看似活得很好，是个优秀的成功人士，盲人少有能到他这个地步的。可是看到这件卧室，陆承业才醒悟过来，他的航航，其实永远都是当年那个渴望关怀的少年。他将自己的心包裹在冷静大的外壳中牢牢守护住，却独自在这间房中痛苦，这一切都是当年陆承业无意间造成的。

他得到了这个人的全，代价是将这个人牢牢囚禁在自己边，从生理到心理。

陆承业知，自己的大概也因为那段彼此相依的岁月而变得畸形，否则看到航航现在这样，他在心痛之余，为什么会有隐隐的愉悦呢？

低看着航航的睡颜，手掌抚摸上他被岁月雕琢得成熟的脸，这样优秀的人，是他的。无需怀疑，完完全全属于他，即使他离开这个世界，他也不会被别人所拥有。

陆承业凝视张航的睡颜良久，突然低，用力地吻住熟睡的张航。本就觉轻的航航被这么一亲，立刻惊醒过来，他的睛还是那么漂亮，即使是有些惊慌，却不会表现在中，睛是一如既往的邃不见底。

陆承业的吻从嘴移到上，张航乖乖地闭上睛，明明有些惊疑，却不去问，而是在清醒的第一时间便默默地回应着陆承业。

“航航，我想忍的。”陆承业贴在张航睛上，哑声，“我不想破坏你的好心，可是现在，我忍不了了。”

“为什么要忍？忍什么？”张航意识地问。

陆承业住他的问：“航航，你初中时生理卫生课是怎么学的？”

“……那不是考试课程，老师占用我们活课的时间，让学习委员念了一节课生理卫生的课本，就讲了这么一节课。”张航毕竟是什么都不懂，脸上染上一丝薄红，“我当时……大概惦记着那节被行征用的活课，一直在想踢足球的事，本没听。”

“那你大后，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有没有人勾引过你？”陆承业的从张航的睛移到他耳边，动作其实很规矩，可不知为什么，哪怕是声音都带着一丝的意味。

张航犹豫了一，他不太想回答陆承业这个问题，不想两人之间因为这个产生误会。可是陆承业着他的手指加重了力气，像是促一般，他不得不说：“有……个。”

他糊了数量，陆承业也不想问“到底有多少人在追求我男人”这糟心事，他现在专注调：“怎么勾引的？”

张航再冷静再，也从来没经历过这事，被人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自己喜的人在耳边气，不断追问他有否轨……单纯可怜的张航，至此居然还在认为陆承业是为他找沈明菲的事吃醋，他以往所有的经验都没办法用在理事件上。当然拒绝喜他的人时，他一向是从容的，可是面对陆承业……张航的心糟糟的，时而挂起，时而沉落谷底，每一个起伏都像自由落般无助。

“就、就是……用手碰一，不过我都躲开了。”他连忙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