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4)

你为我着想，冒着得罪萧少的危险跟过来。”

“真是谢谢你，小妖儿。”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变得无比轻柔，仿佛一个羽挠人的心里一般，让人心难耐。最后一个儿化音微微上挑，带着丝逗的的觉，但话语里却充满了溺的味，却让这称呼变得无比暧昧。

王尧早就知秦毅很会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声音更适合人格。可是他没想到当秦毅用这声音呼唤自己的名时，竟然这么，让他觉得自己这本该带着些难堪的名字竟然这么好听。他觉得自己再听去，耳朵都要怀了。

王尧脸红了，不自在地在秦毅臂弯里动了动。没错，是臂弯中。秦毅早就顺手搂住王尧的腰，另一只手在王尧了些胡渣的脸上挲。

杀青最后一幕戏是王尧战死沙场的一幕，导演要求他尽量憔悴一些，悲壮一些。于是这些天他就没有剃胡，带上些胡渣，再加上化妆师的巧手，战死时的他真是无比泪。这时的胡渣显得他更男人，更有担当，却也要离开他的女人以及一直守护的国家了。

他有些不自在，却不知为什么不敢去抓秦毅的手让他别摸了。只得扭了扭说：“别……别摸了……我……我一会儿回去就刮胡。”

“谁说你要回去了？”秦毅扬眉，“你我都走了，萧景茂明早要怎么想你？过会儿我会去卧室和压着萧景茂在地上睡一晚，你就坐在卧室门边，等明早萧景茂推开门时再一副憔悴的样，对他说些依赖怕被抛弃的话，你今晚上得罪萧景茂的事，也就揭过去了。”

“他这人，可以忍受你吃醋耍，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很有成就。但是记住不要再有一次，否则真的会被他报复的。”

理王尧都懂，他一时脑没转过弯儿来，但现在也想明白了不少。秦毅这分明是在为他着想，这让王尧不知为何有些开心。

再一次伸手在王尧上摸了摸，秦毅靠在他耳边低笑说：“还有，谁说要你刮胡了？我呢，是真的喜胡，觉得有胡的人，真是极了。”

他的声音也极了，王尧的耳朵再一次发烧了。

“你、你是……同志？”这是来到这世界第二个人这么问秦毅了。不过之前对韩哲秦毅只是逗他而已，现在面对王尧，秦毅却开始沉思了。

前生秦毅在十四五岁时，也曾暗暗喜过一个小女。当时那觉很刻，尽知两人本没有一丝一毫可能，但每日只是见到她就觉得开心，利用自己在小厨房工作的便利偷偷给她些糕，那时候真是只要付就那么幸福。可是后来小女死了，良妃再一次发怒时把她生生打死了，而秦毅也利用小女的事讨好新得的慧妃，将良妃拉台，也是为小女报了仇。

后来，小女的模样模糊了，只是隐隐还记得那时好的，然而更多的，却是扳倒良妃的无尽快。成中他也向往过结婚生的幸福生活，见到有太监娶妻也觉得很羡慕。可是后来成了厂督，才发现没有了最重要的东西，这些向往都不过是中月镜中罢了。

他娶过妻，也纳过妾，不过连碰都不愿碰她们，只觉得那的对自己是一无声的嘲讽。他见其他太监用各折磨女人，从中得到变态的快。但他不一样，手握重权的他，不需要那扭曲的成就。逢场作戏时看到女人被折磨他也会快乐，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不堪。秦毅太清醒，他清醒地认识到这快乐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可悲；他太喜净，不仅追求净的女人，更不愿意用这方式让自己与那些他瞧不起的太监一同变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