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府的案子还在审查中,你若知晓什么就将证据拿出来,阴阳怪气就闭嘴。
棠溪,赵澜死了,你清醒些。
孤知道。秦棠溪拧紧眉梢,心口疼了起来,捂唇低低咳嗽几声,病态更加明显。
江知宜吓得不敢说话了,忙将经书丢在一侧,起身就要跑路:下官先回去了,殿下好生保重。
秦棠溪不挽留,目光凝结在经书上,苍白干涩的指尖翻开第一页,指腹按住了还魂二字,狠狠地闭上眼睛。
心口跳动得厉害,她不信神魔,不信鬼怪,更不信旁人。
江知宜所为,必有图谋。
自己什么都知道,但是,她就控制不住地去想。
为何会有那么多巧合。
心口跳动得太快,就像是被人牵引着走,自己根本做不到主。
还魂二字仿若会动,慢慢地透过肌肤,穿过血液,钻进了心口里,肆意跳跃、肆意拨动。
殿下。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
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经书被她藏入袖口里,她抬眸凝望着门口:怎么了。
秦相来了,有事禀您。
话音刚落,秦捠的人影进来了,步履聪明,往日的冷静也不见了,急切道:殿下,今日陛下替换了几名朝臣。
随她去。秦棠溪声音缓慢,清越若玉石,听得人心口一颤。
秦捠不明,揖礼道:殿下可否告知臣?
陛下年岁越来越大,总是一味压制只能让她心有不甘,给她机会,那几人不必在意。秦棠溪心不在焉,眼神明显飘忽不定。
秦捠为难:□□昌侯气势逼人,实在是让人心口不服。
秦相,最多半月,你便可明白了。秦棠溪疲惫地靠坐在坐榻上,目光凝望着屋顶,还魂二字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粘着她不放。
心口实在慌得厉害,她直接站起身,当着秦相的面唤来平儿:去备马车,去寺里。
尾音发颤,带着忐忑与不安,就连秦相也听出几分端倪,担忧道:殿下可是累了?
孤有事处理,秦相安心回去。秦棠溪赶客。
秦捠下意识想到什么事情,长公主不过是一女子,身子也会柔弱,比不得男子,他愧疚道:臣唐突了,殿下好生休养。
平儿不明白殿下的意思:去寺里做什么?
秦棠溪幡然醒悟过来,望着虚空,去寺庙做什么?
回身的时候,那本经书还遗留在那里,她伸手拿起来,唇角抿紧,江知宜成功地让她心口不安了。
第19章 害了你
春日风景秀丽,眼光也变得尤为暖和,宫廷一角处更是热闹非凡。
皇帝穿了一身骑装,露出纤细的腰肢,束袖更显得飒爽英姿,宫女们交头接耳,少不得夸赞皇帝相貌好。
皇帝骑射好,坐在马上,拉满弓就朝着箭靶射去,赢来一片叫好声。
秦见晗也跟着拉满弓,看准靶心就要射的时候不知何人喊了一句:长公主来了。
箭猛地脱离弓,弯弯扭扭地落在地上,皇帝嗤笑她:阿晗箭法愈发不行了。
秦见晗莫名慌得厉害,将弓递给侍卫,抬眸就迎上姨母的视线。
长公主在她面前停下来,众人屏住呼吸。
眼光落在长公主的面上,肤色剔透,恍若玉打磨成的玉人,神女般的姿色。
皇帝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母女,心中并无对秦见晗的愧疚,更多的是好奇阿姐怎么处置她和阿晗之间的事。
后宫妃妾那么多,也不多秦见晗一人。她倒是想将明姝带进宫来,可惜,玉楼春管事不识趣。
她看得热闹,秦棠溪并无兴师问罪的想法,只道一句:孤去信国公府祭拜赵澜,你同行。
祭拜、祭拜秦见晗脸色大变,阳光下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一双眼睛也充满害怕,喉间一阵滚动后到底没敢继续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听出几分端倪来,面露阴霾,阿姐是什么意思,信国公府谋逆,阿姐这是给罪人祭拜?
秦棠溪长身玉立,转眸凝视她:赵澜被你赦免了。
皇帝一噎:这、阿姐这是故意踩着朕的脸面?
秦棠溪面无表情,不悲不喜,眸色甚为平淡,陛下踩着臣的脸面做事,难不成没有料到今日的局面?
朕是天子,掌天下百姓生杀之权。皇帝隐忍怒气。
是吗?可如今天下生杀大权包括您的性命都在臣的掌控中。秦棠溪淡淡道,目光中透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是蔑视,臣下对天子竟露出蔑视的神色,皇帝暴怒,就像是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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