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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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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第一个周末,弥雅和兰波第一次因为他迟迟难以定的归期而争吵。第二天两人立刻互相歉,但“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就此成了一个话题。

“既然有工作,机票也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他大概会在圣诞假期来看你吧?”

然而,收到兰波定期寄来的相片和礼时,她已经无法沉浸在最初那样的欣喜里。写信没用,通话也远远不够。她想要见他,抱住他,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几天也好。

“他也在念书么?”夏洛站在路装饰着彩灯的松树问。

也是初夏的时候,弥雅开始收到夏洛所说的每月的海外邮件和包裹。始发地的邮戳遍布各地,信封里大多数时候是半个月一个月分量的照片,后来逐渐开始有半页短的短笺。一地,他们在通话时也略微放松,到了夏季结束的时候,兰波也不再时时刻刻提防着,怕自己漏什么暧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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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雅收心,谨慎地回答:“已经在工作了。”

弥雅自然不好再促兰波,他已经承担了足够多的压力。但随着他们分隔的时间变得有他们一起共度那数月的几倍,她能清楚到他们之间因为需要填补的空白太多,每一次对话都比上一次要更单薄无力。哪怕努力记住对方提过的每一件事,积极地跟上话题,主动追问展,机巧的关怀也变得更加像和回音自问自答,最后心只遗留无能为力的空

过了半个月,兰波在联时间凌晨忽然联系她。距离上次他们通话才过去一周不到。“有人送了我一盒巧克力心,我没忍住全吃完了,现在因为糖效应兴奋得睡不着。”兰波说完困扰地叹息,几次像要说什么,最后都忍住了。于是弥雅说:“快到我生日了,但我不知能不能拿到我最想要的生日礼。”另一沉默许久,兰波才终于轻声说:“还要再等一等。”过了几天,弥雅偶尔读到新闻,原来联门挫败了一起计划在停战日实施的重大袭击谋。

最近两个月,他们的联络时间往往被这样气氛绷的小曲填满。其中一次,兰波终于说漏嘴:夏天开始,他就在和双亲冷战。导火索自然是她。兰波之所以迟迟不动,也是在以此为筹码拉锯。

弥雅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在一周前,她因为这个问题和兰波闹得有些不愉快。

这举动颇为草率,但一年过去,她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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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弥雅开学,那段时间兰波基本留在首都,声音却总是听上去颇为疲惫。弥雅问起过原因,他每次都非常巧妙地扯开话题。她本能地有些不安,但因为忙于适应新生活的节奏,便没有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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