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女 第12节(2/3)

卫行歌看了一卫蔷的神，低声说：“裴真在朝中声名极好，无论世家寒门，对他都额外敬上几分，他女儿年纪不大，平日也没有才名，没想到被家中如此重。”

“是啊。”卫蔷叹了一气。

他拿起书信看了一，说：“家主，裴家这是主动请您将裴盈带去北疆？”

卫行歌来到书房，就听见卫蔷问他：“吏侍郎裴真和贝州崔氏关系如何？”

卫蔷看了一禁军名册，又：“对了，你从开始便查到有南吴细作被安在了兵？”

崔玠有个嫡亲妹妹就是崔瑶，嫁给了河中府陈家的陈二老爷。

笑过之后，卫蔷几乎要叹气：“随便一件小事便能牵连东吴的细作，还让那细作杀人之后自尽了，没想到满朝文武没人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只顾着斗来斗去，那些世家还有心开宴喝酒，也不怕被南吴的‘不留行’给一锅端了。我之前便跟清歌说过，让她写信给燕歌，带一队鱼东都，到时我把你和宋岳分来，你们与燕歌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联手把东都的那些钻来钻去的小鸟都清一清。”

“是。”卫行歌犹豫了一，低声说，“家主，清歌说您想去祭祀顾师。”

不同于卫清歌的天真烂漫，若非心计百，卫蔷当年也不会把年仅十八的卫行歌留在龙潭虎一般的东都。

不也有人给自己的女儿取名“蔷”与“薇”？可狂风骤起，人世变换……又剩了些什么呢？

要说此事，卫行歌的脸上突然有了两分的笑：“那南吴细作名叫李势，事说来极巧，去年一日吃酒时我发现他吃鱼不翻，从前林事告诉我，她们南边渔家吃鱼不翻，是怕翻字同翻船之意，我就留了心，宋岳查了两天，发现他把朝中发的粟米都换成了南米，便几乎确定他是南边之人，可他却自称蓟州人……”

“愿守玉关晚，不意缄恨度龙鳞*……这是生怕我看不懂他不想女儿留在里，宁肯她去北疆，还加了一把琵琶，清歌，你去把行歌叫来。”

“裴家既然已经把银钱送来了，其他家也该有些动静，你午后无事，让宋岳他们把各家要给定远公府送钱的消息传一传。”

卫蔷放手里的书册，抬起，看看那把琵琶，打开了裴真送来的书信。

“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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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崔姨帮我们起了，后面的事我们也不能差了，等北疆女官之事过了明路，我先想办法把裴姑娘捞来送去北疆，有了这一个样，剩的姑娘们聪明的都知该怎么选。”

右手中指在桌上敲了两，卫蔷笑着说：“崔姨果然厉害，我几天前跟她说了一分，她这便替我到了五分，她必是知裴真女心切，才指他来求助于我。”

提起了笔的手顿了一，卫蔷“嗯”了一声。

我们给越事好不好？”

“如今世家与后党之争无所不用其极，在裴真里，平安喜乐对女儿来说才是最好的，可惜啊，时事如此，逃也逃不过，天想自己女儿如一般过一辈的人多得是，那又如何呢？”

“是，元帅。”

说完，卫蔷低一笑。

卫行歌低声说：“家主，我四年间查遍了安、洛所有的顾姓人家，都没有查到‘顾予

重新看了一遍裴真的信，卫蔷摇摇，：“上句上官仪，句骆宾王，裴真也是恨极了皇后。阿薇权柄在手，不惧人心，怕是只以为这是威之法，却为自己树了个大敌。”

“家主，裴真与太常寺卿崔玠关系极好。”

“是。”

想来那千辛万苦潜了梁国兵的细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暴，竟然是因为吃鱼。

行事不惧人心，绝非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一东都就趁势让卫薇退上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