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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法回答，毕竟这是人家兄妹的分歧，我个人很难介。换个问题，我肯定能回答你。”

本来想问“您这形态又能被怎么称呼”，但荀希思考片刻决定换个问题：“我想问文秋辞与文秋行……”

“终于第三次听到了。”

让你换没让你八卦！

轻笑着回答了所有人的困惑，没有在意颜嘉祥一脸“你们俩别秀了”的目光想要开，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开始凝固。

“你别看了，这是真实的一段记忆。我本人也是真的，但并不代表我还活着。”

“以及我觉得，‘战神’这个称号也并不需要如此警惕。”

周围已经化为了会客厅般的存在，李青柠注意到“袁星”坐在自己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应该怎么开。

然而这一次，试炼中并不是只有“歌姬”。

转向荀希的时候袁星轻哼一声，表里也多了挑剔：“记忆中间有小小的修改，当然总没有大的改动，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抓住她朝自己伸来的手，知试炼即将结束的时候李青柠意识抬起，发现周围一切逐渐化为虚无，只留唯一真实的荀希。

“你通过测试了，只不过我没想到，参加测试的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且你们也遇到了和我们当时一样的状况。”

带去了嘛，我觉得可以。”

荀希推了推自己的镜，念完突然现在自己前的台词后转过不再理会文秋辞：“所以，我们需要青柠的‘歌’。”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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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祥在旁边小小举了手，盯住文秋辞语气变得警觉、甚至还带着愤怒：“我并不觉得是被称为战神的莉莉娅引来了神明，她大的时候所有人对她行赞，如果说是我们使用的赞词汇引来了‘神明’，那么错误在我们，而不是莉莉娅。”

“荀希？荀希！”

“你最好知。”

“您……”

“我和她的关系很难界定，我们不是侣伴侣，但彼此绝不背叛。”

“我在。”

“好的，那么您与文秋行是什么关系？”

文秋辞依旧有着温和的笑意，意识看向荀希后又转过了：“我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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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应该是第三次喊我的名字。”

不过，她和文秋行是什么关系啊。

袁星静静地看着前的两个人，歌姬的试炼行了无数次，带着茉莉手链她这段记忆的“歌姬”或者“歌者”们都会自己的选择。在她看来各各样的选择都有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选择都能让他们成为歌姬或者歌者。

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