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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活了去，但文秋行还是“死了”。所有的报，所有的教科书、历史书、墓碑墓地都说明她是“急病而终”。社会意义上的文秋行早已去世，尽有人不相信，但得到的消息也只有这么一个。

“嗯，但我还是想要‘人类’活得久一。小柠檬，接来就麻烦你了。”

因为袁星想念英年早逝的文秋行，所以用神力塑造的萼绿不自觉成了文秋行的样，仅此而已。

她用了文秋行最喜的歌，成为守护地球的“茉莉”而不是“文秋行”也是本人希望的事。相貌的问题也非常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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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

她有威望，袁星有手段，而且最重要的是，成神的原材料也在袁星手里。

“也没有，就是袁星的业务不太熟练，我居然比原来还矮了。”

“当初的我们，就不应该拿那个‘神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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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兄背刺这件事怎么想怎么稽，文秋行苦笑一声，觉到自己逐渐在脱离人类的状态闭上了睛。

袁星应该不会犯这错误，觉得矮大概率是你的错觉。

“虽然很抱歉，但还是请你，让我‘死’去。”

的话，信一鬼又怎么样。”

“几千年不见。”

直到时间逝，在曾经的同行者一个个去世，袁星也即将死去的时候，“萼绿”诞生了。

“不，袁星。”

“没关系，你可以活——”

悠扬婉转的曲调让几乎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家喻晓的旋律在被唱响的那一刻，荀希握住李青柠的另外一只手，应和的歌声同样微弱且低沉。

“可我觉得，还是人类比较好。”

萼绿伸手轻轻住李倾城的肩膀，修复好她因为刚才文秋辞的反击而几乎震碎的脏后轻轻地笑了起来：“真好啊，居然还能有再相见的一天。”

“不觉得现在的我们这状况，很熟悉么？”

李倾城轻笑一声，扬起脑袋没有任何的犹豫：“所以，你也不用这事。”

死死盯着应该是死亡了的同胞妹妹，文秋辞却笑了起来：“你还是一个样，秋行。”

“你——”

觉到袁星简单暴地捂住自己的伤，文秋行苦笑了一声，垂静静地等待着可能的死亡到来。也不愧是文秋辞，在袁星面前这件事，就是着她去用他给她的资料将自己转化。

距离如此遥远，李青柠却依旧能够听到那个“院”里所有的声音。歌姬小举起自己的手，本来杰克以为她会继续壮丽史诗般的唱，却没想到她唱响了一首让自己猝不及防的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