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通(2/2)

爷一脸严肃，独臂握拳，骨骼发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爆响，淡然：“牧儿，你何时可以到将雷电握在手中，你的拳便算是小有成就了。屠夫的刀很快，而我的拳则是突破声音的局限，突破空气的束缚，爆发无以比的力量！一只手也可以练拳，一只手也是一千只手，一手也可以发雷音雷霆！”

屠夫双手持刀，矗在独木桩上，仰天大叫，有些疯癫：“老早晚要劈开这黑，早晚要杀回去！老被砍断的是腰，丢掉的是双，但不是脑袋！老要杀……”

瘸的笑，是笑里藏刀的笑，谁也不知他的笑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牧定了定神，今天爷和屠爷爷传授给他的本事与从前相比都有所不同，从前他们都是教他练习刀法和拳法，而这一次竟然都提到了一个词。

一声闷雷传来，那是爷轰的拳，如同雷声炸响。

那黑暗如有生命，似乎对屠夫举刀切向黑暗很是生气，无比压抑的黑向村落压来，如同要将村落吞噬一般。

这个词有些陌生，他是第一次听到。

直到秦牧打不去，爷这才让他歇息。

“屠夫的刀，要切火焰才是神通，而我的拳，则是要打雷音才是神通！”

“是风，是大地，是力量之。”

呆，屠夫的刀实在太可怕了。

轰轰轰！

不过村四角的石像光芒突然变得明亮了一些，将黑暗退。

一连串的雷音传来，秦牧难以捕捉爷拳的速度，拳的残影竟然让他看到独臂爷不再是独臂，而是了千百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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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

与屠夫不同，屠夫虽然看似癫狂，但是每次与秦牧对刀都很有分寸，从未伤到过他，但是爷手毫不留，只要秦牧的招式有破绽便是一拳打过来，虽然拳不重，但很快秦牧便被打得鼻青脸。

他笑着对秦牧说：“牧儿，屠夫夸他的刀，爷夸他的拳，而真正的神通是。砍不死对方，打不过对方，怎么办？当然要跑了，命才是最重要的！生活不仅仅有诗和远方，还有苟且啊！所以活着才是胜利！只要你跑得够快，你便可以在墙面上飞奔，在面上飞奔，甚至可以在天空中飞奔！跑得足够快，一切都是平地，火焰和空气，都是平地！什么时候你跑到声音也在你耳朵后面追不上你，那么你便算是初步修成法的神通了。牧儿，来，上铁锭。”

“屠爷爷又疯了。不过屠爷爷的刀实在太快了，把刀法炼成了神通，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得像他一样快？”

轰隆——

“这就是雷音八式中的千手佛陀！只要你的拳比声音还快，便可以掌控雷霆，一拳一掌，都可以摧毁对方的魂魄和躯，让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爷的拳越来越快，那千百条手臂竟然掌心中握着雷电，嗞滋啦啦的电光，每一击都是雷声，电光四溅！

瘸拄着拐杖，他只剩一条，但是教秦牧功的却是他，从前秦牧认为村里最正常的便是瘸爷爷了，总是憨厚的笑，给人一极为可靠的觉。

秦牧施展雷音八式，向爷攻去，爷尽是独臂，但是秦牧任何攻击都被他信手挡，毫不费力。

“贼老天！”

不过自从瘸江边憨厚的笑着死那个从里爬的女人后，秦牧便有些不那么敢肯定了。

爷收拳，沉声：“用我教你的雷音八式攻击我，打雷音，手握雷电，掌控雷霆！”

秦牧敬佩的看向发疯的屠夫，将杀猪刀放，去找独臂爷。

村落上空，黑暗涌来，将火龙和刀光刀气统统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