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生活 第3节(3/3)

开睛，汤圆已经把手拿走了。

汤圆年纪太小，以为爸爸没发现他在摸爸爸的脸。

爸爸钟越河不计较，声音沙哑：“妈妈呢？”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睡在了床中间，女儿被放在床里面，正坐着和虎鞋说话，儿则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看他。

小汤圆指着睡觉间的门：“树，院。”

钟越河很快理解两个词的意思，起床要去洗漱，他走了，汤圆跟在他后面，爸爸哥哥都走了，正和小老虎说话的小叶叫起来，大有不理她一秒就哭的架势。

再叫去要把妈妈招来了，钟越河只好将两个孩抱起来，一手一个，抱睡觉间。

王锦绣正在拖柴，将柴拖到院里方便钟越河劈柴。

抱两个孩的钟越河看见她的手：“不是给你买了新手。”

“旧的没用坏，新的先放着，以后总能用到，我和孩们已经吃过早饭了，你把孩放来，先去刷牙洗脸，你的早饭给你留在厨房里了。”

“几了？”厨房里有钟，他还是习惯问王锦绣时间。

“八多快九了，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汤圆叶吃完早饭想去玩你买的鞋帽，所以我把他们放睡觉间了。”

她比两个孩更早醒，起床将鞋帽放到床上，孩们醒来就能看见，不会因为小老虎不见了吵醒爸爸。

农闲没活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净给自己找事，累不累？

刚结婚的时候，王锦绣是闲不住的人，农活完回到家里还在忙活，钟越河同她说了上面这句话。

他说的话，他自己却不到，非要在大年初一找事。

钟越河：“我吃完早饭来活，粉记得泡给小孩喝，放久不能喝了。”

“待会儿就泡。”

钟越河没别的话要说，把两个孩放到厨房，自己去刷牙洗脸。

早饭留的是粥、炒土豆丝、炒雪菜、腌藠，过年了，王锦绣煮的粥都很黏稠，黏稠的粥特别这些小菜，钟越河很快解决完，最后只剩半盘炒雪菜。

一小碗藠全伴粥吃了。

吃之前忘记问，吃完后才问是不是得给儿闺女留一。

他记忆中小孩特别容易饿，一天要吃好几顿。

王锦绣：“不用的，今天给孩们泡粉，你要是能吃完再好不过。”

“已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