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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允许我这样的存在自由自在生活去的地方吗？”

不，果然还是不行。鹤国永这样想到。

“难我之前是个不会自己的人吗？”

少女比任何人都渴望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这件事他再清楚不过了。但周围的人总是替她选择，给她施加原本不存在的枷锁，不是善念的，恶念的，那总归是他人的意志。不是少女自己的。何况从结果来看，即便是于善意，也有可能造成坏的结果吧。就好比鹤国永自己，当初孤注一掷回溯时间的是他，现在最怀疑这一法是否正确的也是他，与其他人不同，打一开始他就希望少女能够自由。不是沉睡在坟墓中，也不是成为什么东西的殉葬品——说起殉葬品他恐怕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在被埋坟墓的那段时光，他也会想着如果有谁能找到他就好了，如果能去就好了，墓里寂寞的要命也黑暗的要命。他永远不想回到那地方去了，也更加不能容忍少女在此沉沦。

“其实你是因为一个意外才变成这样的状态的，本来的你恐怕并不愿意让自己沦落到这样的境地，我也不是为了守护你来到这里，我是为了遵循你的意志，打算阻止....甚至杀死你才来的。而你也有自己要的，所以你是你，我是我......但这么继续说去的话你会觉得我在踢球吧。”青年了少女的脸，住双颊往两边拉：“笨，好好自己一啊。”

“的形已经记不得了，如果把记忆还给我，我应该是可以想起来的。”少女埋怨地鼓起脸：“都怪你。”

鹤国永无言以对。沉默许久，他：

“你厌恶这邪恶的活法吗？”

“也有可能不是，反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起来都怪你！”

“这事我不知，大概不厌恶吧。只要把人比聪明一的昆虫不就好了？”少女，嘴角漾一个极浅淡的微笑：“你的上有人类的味，所以如果可以，我不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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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怪我怪我。”鹤国永无可奈何地表示投降。

人类的味？自暗堕以后，鹤国永就没有再想过和人类有关的事了。自己是由人类打造的刀刃，他自己从未否认过这一，可是……

“危险的事？”

“废话，你考虑这事的能力已经在好久以前就没有啦。还有，这条河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吗？如果把你泡一泡就可以恢复记忆，那么这朵就留给我收藏好了？”

“誓约？”

“那是....誓约定的地方。”

“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少女的球被一染红，犬齿在柔的尖锐的。但少女天真无邪地望着鹤国永，不，是视着他，要求他回答：

这样攥在手中。”少女木然地合拢双手：

“不想啊，完全不想那么。但是只要仔细一想那样的场景，就会觉得——真是太了，这样就能轻松地活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