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音(六)(4/4)

人刻意隠瞒了，所以侍卫的记忆才会被人修改。当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我有充分理由怀疑弥歌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当中有一些我所不知的事发生了，兇手要刻意把真相收藏起来。

我很想看看月瞳手骑士的记忆，我不认为他们的记忆也会被人更改，因为他们的脑袋并不如普通人一般的容易侵，所以，我更想看看他们的记忆，让我知事的真实况。然而，他们不可能让法师去看脑海里在想什么，他们把这一行为视为侮辱，这是于他们对尊严的守护。我只能从他们所说的话去判断真偽，而这使我到十分苦恼，因为我相信弥歌的骑士必定隠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没说，当侍从也知有事发生之时，他不可能在弥歌死时浑然不觉。

我彷彿正陷一团迷雾之中，看不清前路，也看不清和我相遇相知的每个人，是善是恶，是真是假，我再也分办不了，也毫无绪。就像在黑暗之中行走，看不到来的人手上到底有没有武，有没有杀意，我只能赤手空拳地防范着每一个人，让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意所淹没。

我决定把发现的一切都告诉月瞳，她毕竟是我妹妹，我不可能不信任她。她虽然在案中也有嫌疑，但这机会始终不，比起悠，我对她倾诉可能会比较安全。

这会儿她倒是没有什么事，训练骑士的事她大份都由星澈去，而查案的事都由我一手包办，因此除了往夜塑那儿跑，陪他聊天之外，她也开始植白蔷薇解闷。所以我要找她，只要到蔷薇园逛逛就可以了。

蔷薇园中大片的白蔷薇都苞待放，看来很快蔷薇便会为这一个地方带来贵洁净的白。蔷薇还没开，香气已经烈得让人置于梦境之中，不觉让人迷醉。

我很喜蔷薇，牠们伴随着我生，也会在我的梦境中现，不一定是善意的，有时牠们代表着恶意的伤害，或是窒息或是死亡，但却会使我到亲切。牠们对我而言是特别，不论在何时何地。

月瞳抚摸着苞，慈地整理枝叶，弯腰来观察其生况。我走到她的边，她也不抬，便开问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找你聊聊天不行吗？我奇怪地问。她以前不会这样问我的。

行，但你不会。她苦笑着回答我。

这时我才记起我有多久没有找过她，从来都是她来找我的。她到我房来找我谈天，对我说着她日常遇到的事，新的骑士质素如何等等，无一不说；我则会一边听一边理政务，有时都会专心得忘了听她的话，甚至是忘了她还在我的房里。我实在太忙，又不能像从前的弥歌一般，别说是找她了，我也甚少主动探访过人，没有目的的，只为见见面的探访可是完全没有。

对不起。

除此以外我也无话可说。

不要，我能理解。

我今天找你是要告诉你我调查月牙一事的展，以及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就知你找我不只是为了聊天。

她笑容很无奈，从前我甚少看到这样的表现在她的脸上。

我把我所查到的一切全都对她说了，包括我怀疑弥歌的死也是谋杀。我也要求她让骑士被我行审查。

她听完以后脸也变了，看来这事的发展也完全乎她的意料之外。

骑士不可能让你行脑海的审查的，我们都经过训练，法师都不能轻易伤害我们。因此即使他们乐意，你也不到的。

我叹了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