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们的母亲(2/2)

“为母亲献上心脏！”

“献给我王，奥古斯都，永恒的统治者、我们的母亲！”

她发了“嗬嗬”的空气的声音。面前的人听到后缓缓转，一双金的睛犹如暗夜中鎏金的砂石。

凯瑟琳觉得猛地一，剧烈地咳嗽起来，瞪大了睛看着前的人。

“跟。”

她没有当回事，躺好了就睡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她手中举着的一烛火微光，微弱，但永不熄灭。

那人也浑穿着的黑袍，面容冷峻，明明嘴上说着“我的孩”，却听不任何温柔的意思，反而像是重重的枷锁扣在肩。

“你是大的侍者，你是我王奥古斯都的利刃。你将传承我等的血脉，为我王之荣耀而战斗，为我族荣耀而战斗。”

女人伸手抚摸凯瑟琳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如同神明低语。

她轻轻将自己的额抵在凯瑟琳的额上。

她仔细辨认这女人的样貌，但与幼时记忆里母亲的样相去甚远。哪怕时间太久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也绝对能肯定，这人并不是她的妈妈。

只是睡前，她又在恍惚之间看到了一片金的光芒。这让她到了一丝不妙，但意识很快沉沦，一瞬间，她猛然睁开睛，就看到了熟悉的一丝火光。

凯瑟琳猛地抬，就着烛火的光芒看到了面前站着的一个背影，比她略一些，后背直。

她翻开被，发现一枚针掉落在里面，刚才划到了自己的手掌。

“我的孩，凯瑟琳，张吧。”

“为母亲献上心脏——”

她拿起来，想起早上穿衣服的时候从衣柜里掏了这枚大皇殿赠送的纪念品，因为走得太急扔在了床上。

“献给我王，奥古斯都，永恒的统治者、我们的母亲！”

凯瑟琳近乎失神地近距离盯着女人那对金的瞳孔，迷失在茫茫的金中。

那人又用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听上去像是落的沙砾，但仍能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没有任何表，反而垂眸看着她，如同庞大的毒蛇低圈住自己毒牙尚且稚的幼，因为天而冷酷残忍，又因为同类相通的血而怜期待。

“我的孩，你是我们唯一的后代，唯一的继承者，你不记得了吗？”

云层中传来阵阵歌声，听在耳朵里却不真切。凯瑟琳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分辨，直到最后的一瞬间，才骤然听清了一句悠扬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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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从嗓里挤艰涩的声音：“你……你是谁？”

“跟我。”

那女人伸手，手上着和凯瑟琳一般无二的黑手，带着冰凉的碰到了凯瑟琳的咙，宛如蛇的鳞片缠绕住了咙。

“你已经不记得了，多么可怜啊，我的乖孩忘记了自己荣耀的和使命的传承，与无能的卑劣等人混在一起。”

凯瑟琳尝试声，但失败了。

那为什么要叫她“我的孩”？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上古时的旧影，女王手持神圣的权杖，面容隐没在圣光之中，脚侧侍立十个雕塑一样的人影，黑袍如玄铁，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

她看了两针，翻开手掌就看到了一条隐隐泛血丝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