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8节(3/4)

一样，心想这个小鬼当真是比女人心思还要多，，乌那格便冷冷：“我爸妈都是蒙族，家住蒙新尔虎右旗，在我还没生的时候，我父母来陆讨生活，据我师父说，最后到的是浙江的海边，他们在那里生我，回来之后，就在我一岁多的时候，额吉和阿爸离开我去往尔虎草原，然后也死在了那里，死前，只给我留了这块玉佛牌。”

“死了？”赵大有皱眉，“他们是死在草原上的？跟海边没关系？”

“你问这么多什么？”乌那格不甘示弱地冷笑一声，“我听说你们汉人都只有孤儿才喜追问别人父母的死因，难不成你是啊？”

“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以，老成全你。”

赵大有说着就要袖，这次似乎是因为受了刺激，她的脾气比以往还要差一，我一把拉住她，还没说话，一边的杨光了一声，竟然也在这时候醒转了过来。

我和赵大有对视一，担心杨光像之前一样失控，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杨师傅，你还认得我吗？”

杨光撑起，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他的视线有些茫然，在船舱里转了一圈之后跟着又望向乌那格，看到了他被赵大有扯来的玉佛牌。

“杀人凶手......”杨光齿不清地喃喃自语，两只睛死死盯着乌那格，声音很快变得惊恐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乌那格莫名其妙：“谁杀人了？你是柯南吗，他妈哪只睛看到我杀人了？”

杨光瞪着他喊了两句，跟着咙忽然像是被卡住了一样，他发不声音，只有结动了动，随即大量鲜血便从他的嘴边了来。赵大有惊叫一声，而乌那格哪能看这个，两一翻就倒了回去，我睁睁看着杨光的咙咽了一，像是吞了什么去，冲上去把他的嘴撑开，却发现他的竟然只剩半条，还有半条已经被他嚼了咽去了。

“他妈至于饿成这样吗？”

我想给他止血却本无济于事，血量太大，我和赵大有无奈之只能手忙脚把卫生巾往他嘴里，结果就在这时，外远远传来喇叭的鸣叫，第二大队的海警对我们喊话，竟然已经到了。

我也没想到这辈还能有坐海上公安船的一天，真是来一趟什么都赶上，回舟山的一路，杨光的况稳定了来，血姑且算是止住，随队来的救援人员说命应该能保住，但是看这架势，杨光半辈多半都没法清晰地开说话了。

因为赵大有先前是失踪状态，如今被救回自然要给公安门提供相关的笔录。我一开始担心在这状况赵大有会被怀疑，但刑警大队的杨队却说这个案现在连尸都找不到，谈怀疑为时过早，海上的案就和陆地上一样要有证据才能抓人，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指向赵大有，反倒是杨光的嫌疑大一些，要等到他醒过来再想办法录笔录。

一个小时之后，救援船停靠在了沈家门港，杨光和乌那格都被一同送医，我心里知乌那格这小只怕是早就醒了，一路上装昏就是为了到岸边找机会开溜，于是一直盯着他。

走过这一趟我算是知了，乌那格这个人就像是只狐狸一样，都说狡兔三窟，但其实狐狸远比兔要恶劣得多，吃兔兔不说，它的甚至是从兔那儿抢来的，可见是氓中的战斗机，乌那格之前说跟着他的是狐狸，我看他自己也跟个狐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