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21节(4/5)

，你就可以去了，这能听懂了吗？”

我低看着手里的刀，一时不知这是幻觉里的原创剧还是我的记忆，后来从仓库里去之后我就生了癔症，也本记不起来我到底了什么，当时总不会真是我杀了他吧？

我在十岁的时候手上就沾过人命了？

我大脑发，疯狗看我一动不动，以为我是害怕，又：“你要是不杀了我，我绝对不会放你去，而且一会儿还要把你绑起来打你，但是呢，你要是死我，就没人打你了，不但如此，你还可以拿我的手机去报警。”

他说着从袋里摸一只老式的诺基亚对我晃了晃，然而我现在满脑都在想我当时到底是不是杀了他，本没有这个功夫搭理他。疯狗看我这样，忽然一个耳光把我倒在地上，这力度如果我是个大人恐怕本就不会怕，但偏偏如今我给困在十岁的里，这一的我前都开始冒金星来，不光如此，上所有断掉的骨都被牵连到，我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嘴里忍不住呜呜咽咽，咒骂这个幻觉他妈真得太过分，vr就vr，连疼痛都来真的就太他妈了，游戏验极差。

“臭小，敬酒不吃吃罚酒。”

疯狗扯着我的发把我拉起来，又一恶狠狠扇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给扇懵了，几乎是意识地反抗挣扎起来，男人一脚踹在我的肚上，我疼得急，一把抱住他的便恶狠狠咬住他的脚踝，疯狗给我得措手不及，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跟着那把刀也掉在了一旁。

血腥气在我嘴里散开，我这一几乎把他的咬来，疯狗用脚来踹我，我便用手肘恶狠狠击打他的另一边脚踝，这个招式成年人用很好使，但是孩的力气不够，我打了半天他都还是踹我，最后我忍无可忍，疼地骂娘：“你妈的老他妈上辈欠你的你这么待儿童！算什么英雄好汉！”

剧到这一就彻底了，只一秒钟的功夫，我就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成人的那副里，疯狗压在我上，肚上还着一把刀，他在黑暗里看着我咧嘴笑了，用那嘶哑的声音：“这是你爸欠我的，希望你以后永远不要忘记你今天的事。”

我低去看，自己的手还握在刀的刀柄上，一我熟悉异常的战栗从我的指尖蔓延上来，这是未来我每次发病失控的前兆。疯狗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两瞪得很大，嘴角淌鲜血，滴在我的脸上。

疯狗死了。

黑暗里我俩脸贴脸了好一会儿，就在我觉得浑都冷得像是掉冰窖里一样，他的尸一砸了来，我被吓得闭上，再睁开时，面前的脸却已经变成眶通红的赵无妄，是年轻一的版本，还留着发，他颤抖着嘴，看起来愤怒至极，又悲伤至极。

我脑一片空白，一时间本不知自己在哪儿，又在什么，只是听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姑娘的嚎啕大哭，哭声听起来很熟悉，又异常得惨。

“姓封的，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