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189节(2/3)

就秦翊辛苦，我还想着过两天给他送个礼呢，分钱他肯定不要，送个什么好，你给我主意呀……”

凌霜说着，已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只剩蔡婳坐在睡榻边，看着那一袋钱，不自觉泪都了来，惹得吴娘又来劝了半天才罢。

蔡婳定亲的消息传开，最生气的不是娄大，也不是三房和荀文绮之类，竟然是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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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月倒是好说话，笑：“娘放心，娘就算不说，我也在给卿云找，只是卿云最近有淡淡的，不知是什么缘故，娘也问问她的心思，上次新科士上百人呢，她也没说记住了谁，

其实凌霜这样急着赚钱，也有缘故，因为大事上要来了。

“还醒来说什么，你拿了吧，你姑姑那样，能替你办嫁妆吗？

现在是蔡婳定了，卿云八字还没一撇呢，今天你们不给我个代，谁都别想走！”

“这才对嘛，不然我嘛去贩，本来就是给你嫁妆的。”凌霜：“娴月那家伙倒聪明，知我生意只有赚没有亏的，直接三成，在家坐着收钱。

提亲对象是当年曾为国监祭酒，如今却败落的清河蔡家，剩的唯一一个孤女，寄居在娄府多年的蔡家小，蔡婳。

我可辛苦了，你不知这帮王孙有多烦人，不会看，样倒多，一会儿要跑，看快不快，一会儿又要喂草料看吃得香不香，最后还害我跟秦翊陪他们打了场球，这才觉好来。一个个都不还价了，抢着要……累死我了，大清早打球，亏他们想得来，好饿……等睡醒我要吃炊饼，要放馅的那……”

娴月其实也笑了，但还是耐心解释：“蔡婳实在不关我的事，她和赵擎是早已有之的事，我只帮了忙，主要还是凌霜知得多。”

“少拿贺云章压我，我是丈母娘，他是女婿，我怕他？”娄二耍横：“今日你们不给我个说法，除非从我上跨过去罢了。”

无论如何隐瞒，这消息还是缓慢地传了来，渐渐满京人都知，满京皆惊。

“你少给我恶人先告状，谁让你给她们分先后了，齐并不行吗？我几时不让你跟蔡婳朋友，为她忙活了？你给她那么多事，我说过一句话不曾？

我给你，是怕她到时候卡你脖，实在不成，拿来还给她，就当了却她这些年的账了，其实她欠着你呢，你家的家产那些，她也不会给你了……反正你拿着这笔钱，也壮胆，别和我见外，万一哪天我穷困潦倒了，还要投奔你呢，朋友不就是这个的吗？

她一面说，一面哈欠连天，人也慢慢缩到被里去了，蔡婳见了，实在好笑，替她掖了掖被：“好，我答应你，收这笔钱。”

“谁卿云了？卿云又没跟你一样死犟，我她什么？”娄二指着她们：“我只你们，一个贺夫人，一个未来的秦侯夫人，你们不给卿云安排，谁给卿云安排？

“这话多让人伤心，怎么卿云没定亲，蔡婳就不准定吗？”凌霜反问。

她立刻就把凌霜扔了。

她立刻就把凌霜和娴月都说了一顿。

不是宗室，王孙，或是新科士，最好是二甲以上，要相貌好，人品好，得上卿云的，一人找一位，带来见我，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

好意思，这都我自己辛苦赚的，跟我家都没什么关系呢。

你难的时候我帮你，我难的时候你帮我，分得太清楚，反而见外。”

“娘啊，这事也得卿云看上才行，京中王孙虽多，但究竟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你着卿云定亲，不是好事……”凌霜。

两人都笑了。

五月十八日，听宣供职的赵大人，鳏居了十多年的赵擎，寻了已经告老的龙尚书保，虽然秘而不宣，以至于只有两家的人知些风声，但到底是合乎礼节地，上门提亲。

“早已有之又怎么样，要是你们上次帮卿云安排，现在不也‘早已有之’了。”娄二索直说了：“你们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也不怕蔡婳恼，我们家卿云，相貌家世品，看在外人里，怎么都比蔡婳是的，你们既然能给蔡婳安排好，给卿云也能安排，说别的都没用，都给我表个决心，说个日期，立秋之前能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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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是你们妹的样。”她气得眉都竖起来：“我还真以为你们办那个什么宴会是帮卿云和蔡婳一起找呢，现在蔡婳都定亲了，卿云呢？合着你们本就是为蔡婳在忙是吧……”

蔡婳：“行，我看看他喜什么，帮你想想，但这钱的事等你醒来说。”

横竖我现在没事，整天跟你们闹，你们不怕，尽试试。”

娄二撒泼是厉害的，立刻叫黄娘把门关了，搬个椅坐在门，守着她们。桃染都看笑了，：“诶，二，这可不行，我们小还得回家呢，贺大人晚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