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第5节(3/3)

了一把女孩把人护在怀里：“怎么回事？”

司机受了惊，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们被人跟了。”

江去雁转往后视镜里看，两辆黑捷豹随在他们后，一左一右如同哼哈二将，车牌都没有，老损的保险杠和斑驳的车看得来是经常被用来这跟踪围堵的事。

窗外熟悉的景闪过，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湾仔，关正英提醒过他最近这里不安全。

——这些人都等不到孝期结束吗？丧仪当天就开杀戒？还是关正英还犯了别的人的忌讳？

他来不及多想，突然一个颠簸，车哄然震，他被颠得从坐垫上弹起来，有几秒是完全离开坐垫的，在关雪心惊恐的叫声里，视线天旋地转。

“怎么了？又怎么了？”小女孩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的嗓已经带了哭腔。

司机咬牙切齿的回答从前面传来：“丢雷老母个死扑街！白天都敢开枪？”

应该是车胎爆了。江去雁睛都没看清楚手就去摸安全带，跌回坐垫的一瞬间，他拉过安全带将自己和怀里的关雪心牢牢绑上，腰传来的束缚勉镇定了他的绪，他心快得几乎要从咙里来，脑袋里有片刻是完全空的。

幸好司机冷静来了，脚踩油门车带着一只死掉的胎全速往前冲。他还能腾一只手来摸通讯，联系关正英的大秘书麦叙文——

“文哥！文哥！我们在kennedy road快到皇后大，两捷豹，冇牌有枪，小和vi在车上！”

关雪心哭得浑哆嗦，一发缩在江去雁怀里。

江去雁抱着她，让她把脑袋埋在自己怀里：“还有我，我在这，阿雪乖。”

他手指不稳地去摸手机，想给关正英打电话，后枪响这时候追到了耳朵边上。弹击中了车后箱的铁，啪啪两！打击力震得车抖动。江去雁手机没抓稳，掉在座位底。

他费力地弯腰去捡，好不容易摸到了，车一个急转弯车尾漂90度直角！安全带勒着他的腰，没把他甩去，但是腹过分的拉扯力让他一阵呕。关雪心哇一声大哭来。

“坐稳！趴低！”司机焦急地看着两边夹击上来的捷豹。

江去雁，手里抓着手机，用尽全力才不会直接吐在大小上。

手机这时候自己震动起来，他一个激灵了接通键。

关正英威严沉稳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边：“等住，我在来的路上。”

江去雁其实想发飙，但牙齿和好像在打架，得了的只有一个名字：“关……关正英……”他本控制不住自己说什么，所有反应都越过大脑直接由本能支：“我……我怕……”

“阿雁最叻，”男人隐忍柔和的安抚如同一双手臂将他拢怀抱，“不怕。”

后方还在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