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不了的反派 第187节(2/2)

李卿之听完，不止没有半分喜意，反而眉怒地看向殷衍，“殷衍，你联合垂泪菩萨骗徒儿。你这么，既是对王唯一不忠，又是对徒儿腹剑。你以前不这样，你怎么会成一个虚假意的人。你太令我失望了。”

刚才她说了那么多，嘴都要翻烂了，他一个字都不信。现在为什么突然变得信不疑。难不成炸红薯蒸饭里了什么咒术不成。

“当然，不然我不会跟他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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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咀嚼的动作一顿，猛地抬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王唯一，“你是十八年前的王唯一。”

“行。”

“嗯, 师尊喜吃红薯, 无论是蒸还是炸, 他都吃得很香。”

气、衣摆上的剑意还没散净, “衍，你动手了？”

王唯一呆住了。她明明铺的是炸红薯块，什么时候换成松柏叶。殷衍，你偷吃。

李卿之还想说什么，但想到徒儿现在也很难受，于是闭上嘴。

“我就是王唯一，垂泪、”菩萨可以作证。

李卿之脸一一地沉了来。

“徒儿，十八年前殷衍有个娘，叫王唯一。她吃够了烤兔，殷衍就去江边给她钓鱼，一坐就是一天，风雨无阻；她不喜大街上的衣服款式，殷衍就学着给她，为了买到上等布料他铤而走险去参加剑堂战堂大比，得满是伤，双脚穿铜针在百柿林服刑；她怀时脚发，鞋硌脚，殷衍一针一线给她纳鞋底......”

“我也没办法。谁叫他说又说不听，打又不能打，我只能一个幻阵来拖住他脚步。”殷衍打量四周, 心生怀念, “这里本是丹药房, 什么时候改成厨房。”

王唯一：“？”

王唯一颠颠儿地跑多去，“师尊，有什么吩咐。”

不，不行，绝对不行。

殷衍接过炸红薯片蒸饭, “给我, 我端过去。”

“我饭没有你好吃。”王唯一说, “一此我专门给你炸一锅。”

王唯一熄了灶台的火，收拾净后了小厨房。案两侧，殷衍和李卿之对着坐。显然，李卿之不想搭理殷衍。

他把徒儿当什么了。

“后来丹药房的药品全过期, 大家懒得清理, 一商量, 索拆了丹药房改为小厨房。然后小厨房就成了你娘我的天。”

“徒儿，你的是殷衍，还是别的女人在他上留的痕迹。”李卿之叹了一气，“他只他娘王唯一，他不你。你跟殷衍分开吧。”

“你殷衍？”

“你他哪儿？”

王唯一：“......”

殷衍双臂环，肩膀轻靠在门框上，她围在灶台前跟一个小陀螺似的转来转去, “炸红薯块呢。”

“我住江边他给我钓鱼，天他给我凉衣，地不平他给我纳鞋底，我疯玩儿回到家里，桌上一定摆的是我吃的菜......太多了，我说不过来。”

衍说得对，顺尊说又说不听，打又不能打。麻烦死了。

殷衍供认不讳。夹走所有的炸红薯块后碗底会空，糯米饭会塌去，他就顺手揪了儿的松柏叶垫去。

“傻徒儿，明炎宗在你脑植了殷衍娘的记忆，你不是她，你不是那个王唯一。你只是宗门用来引殷衍局的棋。”

“你都没给我过。”

李卿之越过他看向王唯一，“徒儿，过来。”

拿起筷吃饭。

“李师兄，我还以为幻阵能多困你一会儿。”

“我就是王唯一。师尊你也说了，他为我了那么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分开。”

“这一代剑堂弟各个天资众, 在上一届的宗门大比中以一己之力将所有堂全甩在平均线以，哪里会用得上丹药。师尊虽然不怎么面宗门的事, 但向来护短，所以宗门没几个瞎的敢犯到剑堂上。”

“师尊，你听我把话说完。”王唯一说了垂泪菩萨的事儿。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就被李卿之打断，“你已经全完被记忆左右了。明天你跟我去鸣风谷拜访喻白公，我会求他把你脑不该有的记忆收回来。”

李卿之筷拨开饭碗上层的糯米饭，面的松柏针，“徒儿的蒸饭，碗底铺的是炸红薯块。而王唯一的，底是松柏叶。”

“师尊你一直饿着，先吃饭吧。你嘴里再多蹦一个字，我就要被气死了。”

王唯一捞起炸好的红薯片, 糯米饭也煮好了。在碗底铺一层炸红薯片, 将调好味的糯米饭盖在上一起放锅里大火蒸。

李卿之清楚殷衍的过去有多苦，如果殷衍能从伤中走来，他会亲自打打把徒儿嫁过去。可是，殷衍显然是在徒儿上找死去王唯一的影。